然大悟,豁然清明瞭起來。
老天什麼時候發神經誰知道,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再發神經了也不一定,難道自己就孤寡一生?錯過了冬兒到哪裡去找下一家?再不濟自己現在有田有房,還有比較可觀的積蓄,重要的是彤家那邊還有自己不少銀子未付呢。自己之前不就想好了,這些都是留給冬兒,為了自己哪天回去了他也能衣食不愁的過日子。現在就是把生活中的身份調整的名正言順一些,其他也都不用變,自己更是多了些女人的福利,何樂而不為?不過,不過自己這樣會不會太自私了?夏悠然難得的善良了一把,立馬被自己一巴掌扇倒——裝屁聖人啊,誰知道明天是不是世界末日。再說了,冬兒的生活有了保障,自己也不,也不欠他的,那麼多鰥夫不也一樣活著,沒什麼,沒有對不起他,沒有!讓他嫁給那個人渣才是害了他!自己對她多好啊,而且可以保證以後都對他好!夏悠然在心裡保證。
“我知道了,豐大姐,我們出去。”夏悠然終於一掃胸中的鬱悶,抬頭挺胸的率先走了出去。
眾人見夏悠然她們出來,忙又各坐各位,繼續先前的話題,顯然剛才趁夏悠然她們不在,內部也開了小會。
夏悠然也不計較,也沒再無聲的“虐待”她們,直接開門見山,直接開炮,“你們的意思我聽明白了。不過,你們既然把冬兒沉湖了,就應該沒想過冬兒會活著吧?要不是我陰差陽錯的救起了冬兒,其實冬兒也就不再了。他現在過的很好,我會照顧他的。” 你們就不能當他已經不在了,該幹嘛幹嘛嗎?
“我們知道夏小姐是冬兒的大恩人,是我們嚴家的大恩人。我們必當做牛做馬的報答夏小姐。”
“好!”夏悠然說著站了起來,一副送人的姿態:“那你們可以走了,冬兒一個人留這裡做牛做馬就好了。”夏悠然臉不紅氣不喘的叫人家父母留下兒子給自己做牛馬,讓他們自己走人。
眾人沒有想到夏悠然會這樣回覆,一時又出現了愣神的安靜。還是斷了手的石良憋紅了臉,實在是看不慣夏悠然一派理所當然的樣子,大聲斥責夏悠然:“施恩不望報,哪裡有人像你這樣的?”
夏悠然那是真無賴,不過現在心情好,見到手下敗將在一邊嚷嚷也沒發火,還很好心的解釋著:“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還不是怕嚴先生心心念念我的大恩大德,吃不好飯睡不好覺,才提出這樣對大家都好的提議。我這人就是太實誠,不會學別人口是心非。我想的什麼就說什麼,嚴先生不會怪我太耿直了吧。”說著還跟嚴冬的母親抱了抱拳。
嚴母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迫於無奈的點了點頭,卻也尷尬的咳嗽著掩護。
“哪有你這樣的,簡直是無賴。”那石良快氣瘋了,口不擇言起來。
夏悠然眯著眼睛看著那個不長記性的女人,異常心平氣和,還笑了笑,湊過去了些,用裡屋聽不到的音量清楚的說道:“我是救人性命的大恩人,你是害人性命的□犯,你不在監獄吃牢飯,居然站在我面前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無賴,你腦袋不是進水了吧?出門被門板夾了?還是來的時候被馬車碾過了?”
村長老婦聽了一驚,眾人也將視線轉到了石良母子身上。這樣說來石良搶佔了良家少男的身子,確實是有罪,雖然她們家願意承擔責任,可這會兒別人不願意嫁她,這,這是不是不願意私了啊?幾個族裡有名望的老婦本就是一起被請過來解決嚴冬的事,此刻各自心裡思量起來。
好在石家的女人還沒都傻掉,一村之長還是見過些世面的,一驚之下忙晃過了神,喝止了自己女兒後面的無知行為。又將問題引導了回來:“夏小姐說了這麼多,無非也是對冬兒有了愛慕之心,正所謂窈窕少年,淑女好逑,冬兒乖巧懂事,確實討人喜歡。但我家良兒雖然是無心之過卻也實在是有錯在先,照顧冬兒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