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佩戴的鳳凰金簪,無語了,在心裡反省了自己的錯誤:怎麼能放任這樣一個欣賞水品獨特的人自己挑選禮物啦,浪費時間也是自找的!
“那彤少是送姐妹還是佳人?”夏悠然絕對是很正經的問話來著。
可有人聽了還是不正經的想歪了,紅了臉,“咳”了兩聲,小聲說:“佳人。”
夏悠然一看樂了,怎麼著,這還是一純潔少女啊。就那身材高大、壯碩了點,一副害羞的樣子還真是透著不協調的“喜慶”。
“不知道彤少要賀的那位公子平常都喜歡佩戴哪一型別的飾物?”
彤大水魚還真一本正經的努力回想,然後愁眉苦臉的說:“他好像不怎麼戴這些玩意。”
“那不成啊,想不買就走,你當我太閒了陪您這兒散步啊?”夏悠然心裡的一團火又騰的冒出來。但看了一眼覺著彤大水魚不像過來沒事找事的——緊鄒的眉頭顯然也很苦惱。
夏悠然本著水魚來一條宰一條的銷售原則,忙又出謀劃策:“那彤少知道那位公子平常都有哪些喜好呢?”
“這個?”彤大水魚繼續糾結。
夏悠然氣的火都燒不起來了:你是豬的嗎?你到底要不要追人家啊?什麼都不知道!追個屁啊?
“讀書?寫字?作畫?吟詩作對?”夏悠然參照江公子的氣質提出了一些選項。果然,彤大水魚忙點點頭說:“是是是,他是江州府,不,大青有名的才子,琴棋書畫那是樣樣精通的!”彤少說話那神情簡直跟自己精通琴棋書畫似的。
“那彤少不妨特別為這位友人訂製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
“獨一無二?”
“嗯。”
“什麼?”
“金鎮紙。”就在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夏悠然也有想過乾脆鼓動彤大水魚訂個金子做的古琴,想想那麼大一塊金子,得賺多少錢啊,但實在是太惡俗了,且技術上也不一定會得到金鋪鑄造師傅的支援。想想還是換成了大家都比較能接受的鎮紙吧。
“這又不是什麼稀罕物,而且前段日子還聽說他母親的學生送了他一個青田白玉雕異獸鎮紙,說是那個小獸雕的很是精緻可愛,他都愛不釋手……”
“愛不釋手就對啦!”夏悠然打斷彤少的不以為然:“咱們就做個更可愛的小獸的鎮紙讓他愛不釋手的天天看。睡覺都捨不得撒手!”興許是最後一句藥下的太猛,彤大水魚直接陷入呆傻狀態了。
夏悠然連問了幾遍:“彤少屬什麼的啊?”都被當成了耳旁風。還是一旁跟著的侍女代為回答了。夏悠然讓那侍女跟著店裡的活計一起帶著彤大水魚到二樓雅閣稍坐,自己跑到曹掌櫃辦公室,明確了金瑞祥單獨訂做商品的業務流程、時間和收費等規矩。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去燒火的廚房摸了根碎小的、燒黑了的柴火棍子,撕了條幹淨的白布包裹著柴火棍子的一段,做了個簡易“鉛筆”,又取了白紙,才衝進彤大水魚待著的二樓雅閣。
夏悠然心想,一個“雕工精細可愛的異獸”都能讓那男人愛不釋手,那麼,來幾個卡通Q版小獸,應該魅力更無窮吧。刷刷刷的幾個簡單的Q版小牛造型躍然紙上,只要確定了主要形象,至於壓紙的部分用一塊金磚就夠了。
彤大水魚被幾個卡哇伊的小牛樂眯了眼:“這個好,這個好,看著討喜。”
“是啊,小牛還是小姐的生肖呢。”一旁的侍女也笑著巴結。
“啊?江公子屬虎的啊。”
“公老虎”果然就是前段日子太白樓前被花蝴蝶彤少追的滿處跑的江公子啊,夏悠然嘆了口氣,形勢不容樂觀啊!
“還是換做老虎的吧。”彤少一副忍痛割愛的表情。
夏悠然同情的看了一眼彤大水魚:你丫要是敢做個穿了衣服的老虎送給那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