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荷狡詐一笑,繼而鼻孔朝天的對阮白說道:“其實我也很想帶同班同學出國旅遊啊,但是今年,恐怕是沒有辦法了。”
阮白眨了眨眸,唇角微不可見的輕諷:“哦,為什麼?”
夏清荷笑的得意洋洋:“你應該知道,出國需要辦理護照,而護照得需要很長的時間。等護照辦理好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呢。再說大家都有了家庭,全都各忙各的工作,肯定湊不到一塊兒。如果湊不到一起,那全班出國旅遊有什麼意思呢?”
她真覺得自己機智,想出了這麼一個絕妙的拒絕方法。
等離開了這裡,自己想賴賬,阮白又能奈何?
阮白皺眉:“現在有些國家……”
她剛想說,現在有不少國家對華夏實行免籤制度,或者落地籤。有十幾個國家基本可以實現對華夏公民“說走就走”的旅行,比如馬爾地夫,模里西斯等。
但是,阮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清荷給打斷了。
她誇張的聳眉:“瞧你這一副迷茫的樣子,你不會沒有護照吧?”
賈薇和嶽欣欣捂唇,雙雙露出鄙夷的笑。
“我有沒有護照,跟你有什麼關係嗎?”阮白不想回答夏清荷這麼弱智的問題,更不想跟她們糾纏。
她只是冷冷的瞟了她們幾眼,便轉身欲離開。
但是夏清荷卻執意的拽住了她,眸中浮現一抹捉弄的惡意:“阮白,你別告訴我,你來這裡是偷渡過來的吧?”
她的一番話,讓一行旅行團的人竊竊私語。
大家都在討論,這個看起來年輕靚麗,又一身名牌的姑娘,出國竟然是偷渡而來的?
這個罪名要是落實了,絕對是重罪啊!
見阮白一直不說話,夏清荷誤以為自己猜中了,她幸災樂禍的笑:“沒想到你果然是偷渡,真是大膽啊,可憐蟲!你知道在這裡偷渡,要被移民局抓去要坐幾年牢嗎?”
她身邊的胖男友見阮白一直皺眉,誤以為她是在“為難”,故而笑嘻嘻的上前:“美女,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雖然說國外不比國內,但我也有辦法給你弄個護照,護照這事兒對我來說小菜一碟。要不,你跟著輝哥我算了?”
說著,他肥厚油膩的手,就要向阮白伸過來。
阮白後退了幾步,一雙清冷逼人的眸子,充滿了不悅:“這位先生,請自重。”
那眸又凜又寒,竟然讓肥豬男一時怔在原地,真是好有個性的妞兒!
夏清荷簡直要被男友給氣死了,偏偏她又不敢對他發火,只能嗔怒的錘了他幾下:“輝哥,人家還在你身邊呢,你想幹嘛呀?說,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狐狸精了?”
名喚輝哥的肥胖老男人,色兮兮的道:“怎麼會?有你這個狐狸精在,其他女人怎麼會入我的眼?我就是看你這高中同學太可憐。畢竟她是你的同鄉,萬一在這被抓了的話,那多麼到底不幸啊!”
夏清荷言辭裡溢滿了絕對的惡意:“她幸不幸關我們什麼事兒啊?是她自作自受,哎,我話已經說到這兒了。她自己出國不辦理護照,竟然還敢偷渡,被抓走坐牢也是活該,反正,這也是她這隻可憐蟲的命……”
“哦,是嗎?”
一道清越至極的男聲,穿過層層空氣,像是大提琴演奏一般,低沉磁性。
緊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沉穩有力的皮鞋聲。
夏清荷猛然住了口,她雙眸發直的望著,那個徑自走向阮白的絕色男人。
不光是她,旅行團中的所有人,幾乎都瞪著同樣一個目標。
阮白看到慕少凌的剎那,被夏清荷幾人弄得糟糕透頂的心情,瞬間烏雲轉晴,整個人變得明媚似霞。
男人身影頎長,高挺,似乎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