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曾經阮白是極恨的,要不是因為他,她跟慕少凌之間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坎坷,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她跟慕少凌感情的升溫,那種恨意逐漸變淡,變輕。
每天都生活在丈夫用愛浸泡的蜜罐裡,她幸福還來不及,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恨一個餘生沒什麼干係的外人。
阮白的話,毫不意外的再次讓張行安的心,驟痛了一下。
這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原來只把自己當成了陌生人。
還有什麼比這更諷刺的。
……
同一時間,貴賓包廂。
今天的飯局,是商量張行安和李美香訂婚事宜的。
一桌子滿當當的名菜好酒,周圍落座的,全是張家和李家的主要人物。
可飯吃到一半,張行安就藉口抽根菸出去了,眼看飯局都要完了,他卻還沒有回來。
李家的人頓時不高興了,尤其是財大氣粗的李父。
因為喝了不少酒的緣故,他臉上的不虞特別明顯:“怎麼回事?我們兩家商量兩個孩子的婚姻大事,張行安到哪去了?怎麼一點都不懂規矩?”
打扮的珠光寶氣的李母,也不悅的道:“我們美香還沒有嫁到你們張家,張行安就如此忽略我們女兒,等結了婚豈不是更不將她放在眼裡了?我看這訂婚的事,得重新考慮考慮了……”
張一德和範藍被李父的怒意嚇了一跳,倆人卻敢怒不敢言。
誰讓李家比他們家家底厚,有財力呢?
張一德給李父倒了一杯酒,討好的說:“親家別動怒,行安不懂事,回頭我一定教訓他。來,咱們喝酒,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弄得傷了兩家和氣?”
李父沒有接過張一德遞來的酒,弄得他很是尷尬。
李美香生怕自己父親動怒,真的取消和張行安的婚事,有些急灼的說:“爸,行安哥那麼大的人了,不會丟了的,他肯定有什麼事耽擱了。你們先吃飯,我去找找。”
說完,她便站起身向包廂外走去。
李母望著女兒那心急如焚的模樣,恨鐵不成鋼的搖搖頭,她這個女兒真是上趕著對男人倒貼,也無怪乎人家對她冷淡。
李美香出了包廂,問了很多服務員,終於在普通大廳落地窗前的某個位置,找到了張行安的身影。
可是,當她看到張行安正“含情脈脈”的望著阮白的時候,滿腔嫉妒的酸水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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