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
一老一少又閒扯了幾句,無非就是安老爺子告誡她以後不要再去賭石市場什麼的。
今天和他的談話,看似只是普普通通的開導一下沈初藍,但沈初藍卻在無意中得知自己的媽媽居然也和賭石市場有關係!
看來,確實應該把其中關係好好理一理了!這些答案,也只有自己想辦法找尋了。不過,卻有一次堅定了她的決心,欺負她的人,她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
回到房間,見安澤正在她的衣櫃前走來走去,一會兒摸著下巴盯著衣櫃猛看,一會兒拿出一件衣服上下打量著。
“你在幹什麼?”沈初藍見安澤神色怪異,上前問道。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居然無緣無故在看她的衣櫃。
“明天爺爺七十大壽,作為老公的我是不是該幫你挑一件好看的晚禮服?”安澤露出那抹痞子般的壞笑,揚了揚手中剛拿出來的一件淡紫色晚禮服,繼而又說道:“吶,怎麼樣,你老公眼光不錯吧。”說著,還故意在沈初藍面前揚了揚。
沈初藍推開安澤的手:“明天爺爺大壽?”記得他們新婚也才半個月不到啊。咋麼這麼快就到安老爺子大壽了,剛從他那兒回來,也沒聽得半點風聲。
“是啊,我以為你知道呢。記住明天打扮的漂亮點。”安澤故意湊到沈初藍面前,溫熱的氣息輕吐在她耳邊,帶著絲絲薄荷香味,沁人心脾。
沈初藍抿了抿嘴,故意伸手推開面前那張放大了的俊美臉龐,輕道一句:“我去洗澡了。”說罷,從衣櫃拿了睡衣直走向浴室。
安澤望著沈初藍離去的背影,收起笑意,目光中帶了些玩味:沈初藍,你倒是有些真本事!他對她的好奇心,似乎越來越重了!
翌日清晨,伴著悅耳的鳥鳴聲,沈初藍睜開雙眸,見身邊的安澤還在熟睡,也並沒有把他吵醒,只躡手躡腳下床洗漱。
而後換上昨天安澤拿在外面的那件淡紫色晚禮服。
未到膝蓋的晚禮服露出她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飄逸的荷葉袖襯得那雙藕臂更加水嫩,畫著淡妝的小臉越顯精緻。
再轉頭,卻見安澤已半臥在床上,興趣濃厚的看著她。
沈初藍沒有理會安澤的目光,拿了件外套就下了樓。幸而壽宴是在室內舉行的,不然像她這樣怕冷,那這場壽宴就是煎熬了……
樓下已經忙成一團,安氏集團當家人安老爺子的壽宴,試問哪個來了會不感覺榮幸之至?想當年他一個人白手起家,硬生生打下安氏集團的半壁江山!試問,整個商界誰敢不把他老人家放在眼裡?
一天的準備都十分順利,轉眼間,已到晚上。該到的賓客居然一個都沒有遲到!
簡單寒暄了幾句,便進入壽宴。說是壽宴,不如說是上流社會一個酒會。
安老爺子露了個面後就沒有再出來,整個宴會交給安鴻。
安家似乎並不是很在意這場宴會,見這樣子,完全是走個過場。
安澤端著紅酒杯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來訪的賓客,目光深邃,似是能洞悉一切。
微微側目,見沈憶柔亦端著一杯紅酒向他走來,身形婀娜,面容精緻。
今天的她,一襲紅色及地晚禮服,更添得她幾分妖嬈之色。
只見她一臉微笑走到安澤旁邊坐下:“安少,好久不見。”
安澤轉頭,像是故意沒看到她一樣,只輕輕抿了口紅酒。
沈憶柔見安澤並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於是又靠近一步:“安少,初藍她,沒惹什麼事吧?”沈憶柔裝作一副很擔心的樣子,心裡卻巴不得沈初藍犯了什麼事!
上次安澤雖然幫了沈初藍,但沈憶柔非但沒有死心,反而更加堅定了決心,她一定不能讓沈初藍比下去!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