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捷又『嗝』了一口酒氣,他抬手指著隔壁房,「楊菱琴把我趕出來了」
話一落,白盛芳頓時橫眉豎眼,「她敢?!我去把門給你砸開!」
「真是反了天了,真當這裡是她地盤了還好意思把你給趕出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鄒凱捷只覺得她尖銳又聒噪的聲音吵得耳朵嗡嗡作響,他皺眉擺了擺手,按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別嚷嚷了,去給我弄點醒酒湯來!」
白盛芳一頓,她哪裡會做什麼醒酒湯?再加上天冷地凍的她才不想下廚房去碰涼水,於是她沒好氣道,「我不會做,叫你老婆起來做!」
「她肯做還用得著叫你?」鄒凱捷煩躁極了,「媽我頭疼!你快去弄,不然你今晚也別想睡了!」
白盛芳到底心疼兒子,只得下去給他弄,結果費了大半天功夫好不容易做好端上來給他喝時竟還被他嫌棄她做得像潲水,不好喝!氣得她心肺肝腎疼,後半夜基本沒睡好。氣得她心肺肝腎疼,後半夜基本沒睡好。
第8章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許是把鄒凱捷收拾了一頓,楊菱琴這晚睡得出奇的舒服,晴妹只是醒了一兩次喝口母乳又睡著了,而瑤妹打了點滴沒那麼咳嗽了直接一覺天亮。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除夕了,他們這邊的習俗過年前和大年初二都得探一下孃家,所以第二天起來吃過早飯,楊菱琴就開始簡單收拾了下她和孩子的生活用品,打算趁此機會回孃家住幾天。
一來,臨近過年鄒家整棟別墅樓要大掃除她才懶得幫忙了,累死累活還沒一句好話!
二來,瑤妹在家白盛芳總是不給她忌口,只要瑤妹一撒嬌就什麼都給她吃,還口口聲聲說吃點這個那個沒關係的啦,結果瑤妹每次吃了咳嗽都反覆好不了。
鄒凱捷雖然昨晚被趕出房門時跳腳得很,但睡一覺起來醒酒後就啥都忘記了,他本就不是記仇的人,雞毛蒜皮的爭吵在他眼裡從來都不是事兒,殺局遊戲睡一覺就過去了。
得知楊菱琴今天決定要回孃家,他也沒說什麼,洗漱完就立刻搗鼓自己,把自己收拾得英俊瀟灑,貴氣凜然,玉樹臨風,一狗人才。
楊菱琴見此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這男人每次陪她回孃家都各種耍酷,彷彿在岳父岳母小舅子面前裝逼他就覺得倍有面子似的!
所以每次去她家時,他會洗車,買一大堆禮品帶過去。有時候不想花錢了就把家裡鄒隆華朋友送得比較貴一點的香菸名酒茶葉,白盛芳麻將友送的牛奶水果一箱箱地搬空。
對此白盛芳總說她是賊,每次都大包小包地帶去填孃家。
楊菱琴真的憋屈死,她一直說讓鄒凱捷別帶那麼多東西去,是他自己非要固執己見怪得了誰?而且這賤男也不肯跟他媽解釋一下,整得氣人得很。
白盛芳也是摳門小氣,哪次回孃家她爸媽不給一堆特產她帶回來?家養的走地雞,水鴨,土豬肉,種的玉米五穀豆子,還有她媽親手包的餃子粽子等等,她老是計出不計入!
楊菱琴孃家和鄒家距離也不是很遠,十幾公里開車半個小時能到,雖然嫁得不遠但這些年楊菱琴回去的次數也不多。
一來有孩子諸多不便,二來每次回孃家白盛芳總是陰陽怪氣地說什麼婆家才是家,孃家終究是親戚讓她有事沒事少回,或者經常回去沒待個兩三天就催她回來做飯。
這天上午,鄒凱捷載著楊菱琴娘幾個優哉遊哉地去到楊家後,還沒進院子就嗶喇叭了。
楊爸楊媽聽到動靜後就立刻放下手上的活出來開院子小鐵門,熱情不已地迎接,又是噓寒問暖,又是殺雞宰鴨。
楊菱琴兩個弟弟楊開泰楊開拓,一個高中輟學,一個初中輟學,鄒家前後介紹了幾份工作給他們都是做一陣子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