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一些。
“難道想女人了?”殘狼暗自嘀咕了一句,再次閉上了眼睛。
被殘狼噎了這麼一句,沈營長一臉的鐵青,這小子嘴上根本就沒有把門的
一個小時以後,在半空中玩夠了的直升機終於降落在了基地校場上。
走出機艙看了看蔚藍的天空,殘狼隨意的脫下07式迷彩上衣搭在肩上朝著宿舍樓旁邊的洗浴室走去。
雖然身上的傷還沒好,但是卻已經不妨礙殘狼基本的活動,至少可以生活自理了。
站在蓮蓬頭下,殘狼將溫度調成了冷水,一邊琢磨著自己的上還有多久便可以痊癒,一邊開始認真的搓搓洗洗。
十分鐘後,換了一身乾淨的作戰服的殘狼將槍套重新固定在腿上,然後一邊擺弄自己的配槍一邊朝著宿舍走去。
掏出鑰匙開啟房門,殘狼並沒有急著進去。
將門開啟一條十多公分的縫隙,殘狼把手伸進去一陣摸索,然後便從裡面拿出一枚亮晶晶的彈殼。
拿著彈殼往手上倒了倒,原本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的殘狼突然臉色一沉,下一刻彈殼“叮”的一聲落地,與此同時,殘狼剛剛插在腿上槍套裡的配槍再次被拔了出來
開啟保險,殘狼伸出腳尖輕輕的將房門踢開。
隨著“嘎啦啦”一陣響動,房門推著門後的椅子被完全開啟。
站在門口,不到三十平的房間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殘狼的視野裡。
殘狼不敢大意,先是輕輕挪到陽臺的位置朝著外面看了看,而手裡的槍則對著衛生間的方向。
透過陽臺,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校場上正在訓練計程車兵,那是沒有參加野外對抗演練計程車兵。
收回目光,殘狼又挪到了洗手間門的一側。
“咔噠”一聲,門鎖被擰開,不到五平米的洗手間一覽無遺,哪有敵人的蹤跡?
關上保險重新把槍插回槍套,殘狼順手將房門還有洗手間的們關上,然後疲憊的躺在了木板床上。
他知道,自己太緊張了。自從進入這個守備基地,他一直試圖催眠自己,讓自己徹底放鬆下來。
遠離硝煙的生活確實很愜意,殘狼一直以為自己真的放鬆了,可是沒想到剛剛還是下意識的做出了過激的反應。
用力揉了揉臉,雙臂傷口處傳來的痠痛讓殘狼不由的呲了齜牙。
再次拔出配槍壓在枕頭底下,殘狼沉沉的睡了過去。
“嘭嘭嘭”一陣敲門聲驚醒了殘狼。
“誰”殘狼猛的掏出枕頭下面的配槍開啟了保險。
“少校,沈營長叫你過去一起吃飯。”外面應該是一名士兵。
“知道了,馬上就來”
殘狼回應了一聲,揉了揉臉頰,拎著配槍走進了洗手間。
脫掉衣服,殘狼站在了蓮蓬頭下面。
隨著“嘩嘩”的水聲,殘狼靠著洗手間的牆壁試圖用冷水給自己提提神。
嗯?不對殘狼心底一驚,他似乎覺得有些噁心,並且還有些頭痛
有毒聯絡回來的時候被人動過的子彈殼。殘狼馬上醒悟了過來隨即一步跨出浴室
“嘭”的一聲,殘狼突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便栽倒在了洗手間
此時,殘狼只覺的腦袋越來越沉,視線也開始有些模糊
槍殘狼用力咬了咬舌尖努力讓自己保持一絲的清醒,視線卻是死死的盯著頭頂一米處的洗漱臺上,自己的配槍就在那上面
努力的朝著洗漱臺伸了伸手,殘狼卻覺得胳膊彷彿有千斤般沉重
要死了嗎?
殘狼突然覺得心底一陣放鬆,死,似乎自己已經期盼了很久吧?
努力甩了甩頭,殘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