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就沒了心智,我……”
周氏忙捂住他的嘴,臉羞的通紅,啐道:“呸!這種下。流話也好意思隨便說出口!”
看到周氏嬌嗔羞憤的模樣,虎子心頭微動,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耳鬢廝磨,低聲在周氏耳邊道:“好娘子,今天我慢慢來,可好?”
沒料到虎子也能有這般情狀,周氏驚訝之餘更多的反是臉紅心跳,沒等她說什麼,虎子細密的吻已經落在她的胸口,一時間周氏便酥麻癱軟,意亂情迷。
初嘗男女之情,不過兩夜,虎子和周氏就更加親密,如膠似漆。
往常二人相視,眼中多是敬重,如今彼此眸中滿滿的都是情意。
周老爺和王夫人都是過來人,看的出其中端倪,也都各自鬆了一口氣。
原本江善德計劃初二就出發回白水村祭祖,但正月初八乃江溫良的滿月之日。
且正月二十又是江念孝的滿月,上次哄騙他做足月酒的道士早就放下話,說江念孝的滿月酒也要好好做一場法事宣告鬼神。
如此一來時間上劃不開,江善德只好決定暫且於瀋陽長安寺行祭祖之禮,待來年邊關戰事停了,再舉家共回白水村祭拜。
與此同時,江善德更是掛心江念孝的滿月,匆匆派人去名僧名道來瀋陽,一同為江念孝的滿月做準備。
虎子月底要隨軍出發,原定十五從瀋陽起身入京,如今因諸多事宜纏身,只好寫信延假,定於月底直接從瀋陽到邊關與大軍會和。
因江念孝和江溫良的滿月都在正月裡,江善德便又留周老爺一家多住一個月。
周老爺對周氏有許多放心不下之處,毫不猶豫的留了下來。
這一日,江善德、虎子、周老爺、王夫人、周氏,都一同齊聚在周氏的院裡。
王夫人和周氏在暖閣,一人抱著一個孩子,江善德、虎子、周老爺則在暖閣外的內堂,飲茶閒聊,順便同周氏一起商榷幾句滿月酒的事宜。
正說著,忽見張大娘掀簾而入,看見一屋子男人,張大娘慌了一下,忙跪下行禮。
行過禮,張大娘就轉入暖閣去見周氏。
內堂裡眾人也安靜下來,欲聽張大娘要說什麼。
周氏見張大娘來,就知道又是錢姨娘有事,礙於外面長輩都在,也笑容可掬。“張大娘來了,春梅快給張大娘拿些剛出爐的點心果子。”
張大娘受寵若驚道:“不勞煩春梅姑娘了,老奴來就是替錢姨娘向奶奶請個話兒。”
周氏微笑,字裡行間卻諷道:“我還說呢,這錢姨娘也有幾日沒讓張大娘來跟我請話兒了,正想著這就來了。說罷,這次又是什麼?”
王夫人聽出周氏話裡藏著的意思,無奈的笑了笑。
張大娘暗歎周氏嘴巴伶俐,並回道:“這幾日過節,吃的豐盛,錢姨娘覺著太油膩了,想吃幾道清淡的小菜,無奈廚房裡忙,沒時間專給她做這些個,她便想著,往院子裡安個小廚房,倘或以後想吃些什麼,恰巧廚房又忙著的,就在小廚房簡單做了吃一吃。”
周氏還未開口,只聽外面江善德冷哼道:“她把自己當什麼了,這也值得跟你奶奶說一趟!你且去回她,就說是我說的,以後這種事兒趁早別想罷!”
周氏知道江善德是因在眾人面前,礙於臉面才這般說,改日私底下指不定怎麼跟錢姨娘低聲下氣呢。
雖知他假意發怒,周氏還是笑勸道:“爹也別這麼說,原是兒媳思慮不周,這鳳姨娘有著身子,月數也一日大過一日,理應專給她弄個小廚房,她平日想吃些什麼,隨時都能吃上,恰巧錢姨娘提起了,不如就在內院給她們收拾出一間屋子做廚房罷。”
說著,周氏道:“正巧,王大娘昨兒回來了,她本就是廚娘出身,原也做咱們家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