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至高強者的一抹神識和威壓,一般沒有人會去故意觸犯,否則則視為刻意的挑釁,若是兩個勢力之間,為此不死不休都不為過!
當然,他們科長的牌匾,自然也不是那麼好摘的,與其說掌櫃的是擔心那牌匾真的被那垂涎不已的小姑娘摘去,不如說他是有點擔心這個對於自家牌匾似乎有種特殊執著的小姑娘被直接抹殺,要知道自家客棧這牌匾之上所蘊含的神識和威壓那可是屬於一位天君巔峰的強者,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自從上古大戰後再沒有人晉升到的存在!
掌櫃的甚至想好了如何哄哄那個註定要失望的小姑娘——
好吧,嫋嫋姑娘在下界奮鬥了整整二十年後到了神界,頓時一朝回到解放前,之前再怎麼說也算是一個成熟的大姑娘了,然而到了這千年萬歲遍地走的神界,嫋嫋姑娘的年齡,也就真是隻能算個小姑娘了!
實在是她那點年齡,在這些神界之人的面前,連個零頭甚至都算不上。
如此,也就別提那些看著嫋嫋姑娘格外慈祥友善的目光了,畢竟,一個對於這些修士來說還只能算個孩子的小姑娘,有什麼好計較的。
而絲毫不知道自己再次被“小姑娘”了的嫋嫋姑娘,依舊雙目炯炯的盯著那金燦燦的牌匾,十分沒骨氣的似乎腳下生了根一樣的移不動腳,心裡一遍遍的飄過“好想要啊好想要啊好想要啊……”無限迴圈。
若不是那絲屬於天君的神識有著天君巔峰全力一擊的威力,嫋嫋姑娘只怕早已撲上去將那牌匾理所當然的據為己有了。
至於那什麼威壓,好吧,對於嫋嫋姑娘來說,一直都是沒有效的!
就在掌櫃的就要行動時,就在整個客棧的人都看得饒有興致時,就在來往行人都忍不住看著傻呆呆看著那匾額移不動步的嫋嫋姑娘瞭然一笑時——
虛空之中,忽然一道道縹緲的仙音涔涔流洩而來,那聲音似帶著洗滌一切汙穢的聖潔,又似帶著凌越一切的睥睨。
所有人的視線頓時被虛空中忽然憑空出現的一朵朵美得如真似幻落花所吸引,只見那一片花雨之中,忽然憑空出現左右各七人的衣袂翩翩的絕色美人,美人人人手挽花籃,現出身形之後,依舊姿態優美的灑落一片片的花雨。
隨即引入人們眼簾的是,一座紗幔飄飛的輦車,抬著輦車的乃前後各八頭的君級神獸,君級神獸乃突破了上神屏障晉升天君階位的原獸,一個個可謂戰力驚人,若是與同等實力的人修對戰,絕對的以一當十!
然而,如此實力的天君級神獸,竟是如此恭敬的為著一個人抬輦,神色間甚至沒有半分的不恭和不甘。
如此,更是顯出那輦中之人的尊貴非凡!
而在這樣的隊伍最末尾,卻是終於再次顯現出兩道身影,只是這次,所有人都知道,最後這兩位,絕對不是什麼美人也不會是原獸,而是兩個外貌看似十分簡單平凡的老者,在這兩位面容平凡連修為看上去也是平平的修士出現之時,卻沒有一個人敢於輕視,原因無他,只為他們兩的出現,終於讓人無比篤定的知道了那輦中之人的身份——
這般出場的排場,除了那位,還會有誰?
只是,身份尊貴非凡的那位又怎會突然出現在他們城中?
與此同時,修為稍高點的修士竟是在剎那間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完全再顧不上自己身為高手的面子。
笑話,面子值多少神石啊?他們剛剛若是要面子和那些留下來的人一樣堅強的站在那兒,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個人無窮無盡的追殺,直到,他們徹底不能戰鬥為止!
客棧的掌櫃,也是幾乎瞬間消失在即將踏出客棧門口的腳步,默默的為那個還傻呆呆站著對自家牌匾一往情深的女修哀嘆了一聲,自言自語喃喃道:“但願那位會看在人家是個小姑娘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