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頗有幾分不以為然。
“真的麼?行刺了我皇祖父就有功勞了?”龍自在心裡那個不平衡啊。
“哪兒會啊!她先前來時就被封為公主了。回去再封一個也是理所當然。哈哈。連她身邊的小丫頭都封賞了呢。”他說到這兒,便又問,“咦,你們紫月的糖葫蘆真好吃。這哪兒弄來的?”
那群黑衣人見他們你一口我一口吃得這麼起勁,便咳嗽兩聲。“自在小爺,這人要怎麼辦?”他們指指溫清零。
“這還用得著說麼?當然是送去大牢了。”他天真的說完,這才又道,“這是龍寫意做的哦。可好吃呢!我家龍寫意是不是很能幹!”
黑衣人得了他的命令,這便要把溫清零送去大牢。
這一推一拉之間,少不得大吵大鬧。
“慢著!”龍寫意的聲音隔著屋子傳來。聲音不大,可卻倒讓一群黑衣人住了手。
“咦!龍寫意你出來了?”飛星笑眯眯的偷吃掉最後一顆糖葫蘆,道。
溫清零一聽她出來了,一雙眼睛便這麼直直的盯著那屋子。女子開啟房門,背光而立。她淡淡一笑,道:“你們怎麼也隨小爺胡鬧!他是皇上的貴客,還不趕緊放了?”
龍自在見她出來,跳啊跳的跳到她的跟前,笑道:“龍寫意!你今兒的帳本瞧完了?”
女子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道:“你們吵得我看不下去。若是這個月的帳對不出來,仔細你的皮。”
龍自在委屈極了。他嘟著小嘴兒可憐兮兮的瞧她。
溫清零也在瞧她,先前瞧不見。可現在他瞧見了。這女子雖是立在月下。可眉眼卻很是分明。那是一張並不十分出眾的臉。臉上卻還隱著淡淡的笑意。
不是蘇流水!溫清零閉了閉眼。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是!那人怎麼可能是蘇流水呢?她明明就死了!
他走前幾步,對著女子行了個禮。道:“對不起,龍小姐。是咱們認錯了人。”
“沒事兒。”女子淡淡一笑。這才對龍自在道:“小祖宗,回來罷。”
龍自在笑得眯起雙眸,這才跟飛星道了別。跳啊跳的跳進了屋子。
待他二人一走,他才對屋子裡的龍寫意道:“又把啞奴叫出來充數!你不是說小爺要光明正大的活著麼?為何你卻還這麼躲躲藏藏的!”
龍寫意一掌拍向他的頭。怒斥。“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沒見他們在追問蘇流水麼?我是蘇流水麼?我是龍寫意!”
溫清零跟飛星二人回到西華宮,心裡總覺著有哪兒不對。他一手支額,一手端著茶盞。“怪道他們那兒一個人都沒有。原來竟全隱在暗處。”
飛星笑道:“說實在的,那龍寫意做的糖葫蘆還真好吃。嘿嘿。走的時候要讓自在給我帶一些。嗯嗯!”
溫清零吃茶的手突然一頓。“你說,他叫自在。龍自在!”他怎麼到現在才想起!
“是啊!怎麼了?”飛星飛快的道。
“飛星,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回咱們在宮裡飲宴。那時溫於意剛剛出徵。當時父皇曾經問起蘇流水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取名。”他說到這兒,突然住了嘴。
飛星面色一怔。“那時五哥說,若生男,便叫自在。若為女,便叫從容。而蘇流水的屍體失蹤的時候,正巧這紫月皇也逃掉了。這事兒不可能是巧合!”他說到這兒,突然拔高音量。“那也就是說,龍自在其實是五哥的兒子!”
溫清零面色鐵青。“那剛剛那人又怎麼解釋!”
“想知道,咱們連夜去瞧瞧!他們一定想不到咱們會立刻回去瞧的!”飛星說罷,便找出夜行衣來換上。
“要去你自個兒去,本王不去。”蘇流水已經死了。她不會再出現了!他不要一再的去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