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的事兒了?”
他瞠開黑眸,深深的瞧著她。“本以為是場夢,原來竟是真的。”
蘇流水聽到他這麼說,心裡稍稍平衡了些。“原來你也不是真的全忘了。”
溫行雲卻倒低沉的笑了,他啞道,“我做這樣的夢不少,所以一時分不清真假。不過那天渾身舒暢倒是真的。”
蘇流水皮笑肉不笑道,“渾身舒暢?你渾身舒暢我卻渾身痠痛!”
他一聽悶笑道,“那事兒也是你起的頭,我一個大男人,每天瞧著自個兒的妻子卻不能碰。你知道忍了多久麼?偶爾回報一下,也是應該。”
她回過身來瞪他,卻發現他也在瞧她。眼晴裡頭盡是溫存。“我起的就只有一個頭。”
他趕緊笑著道歉。“對不起,娘子。往後為夫定會好好伺候娘子。讓娘子身子不要這麼痠痛。”
她被他一逗,忍不住哧的一笑。便伸出手來打他。他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心窩處。笑道,“娘子,你又起頭了。”
他說罷,竟一個翻身將她壓倒。蘇流水見他眸中毫無笑意。便笑著刮他的臉兒,“誰說我起頭了!今兒天色不早了,昨晚上一夜沒回去,今兒個還要擔心怎麼跟他們交待呢!”
他的眸子黑而深,瞧著她的眼神也是一瞬不瞬。“跟他們交待什麼?蘇流水,昨兒晚上爺那麼勇猛,你是不是怕了?”
蘇流水眸中現出火花,冷哼道,“我會怕?我怕就不會把你扯這兒來了。”
這話才落,他便分開她的腿兒,狠狠一下佔有了她。“不怕那是最好。因為爺今兒就沒打算讓你起身。”
蘇流水淡淡一笑,伸手勾住他的頸子,道,“多久我都奉陪。”
窗外天兒正好,秋天,正是豐收的季節。
晚膳時分,蘇流水才回了傾城閣。仙兒問她昨晚去了哪兒,她卻只推說出去有事。含糊其辭。
仙兒見她這般,只神秘一笑,便沒再問下去。
蘇流水把醫書全部看完了,也沒尋見避孕的方子,便道,“仙兒,然兒在不在府裡?”
仙兒見她這麼一問,笑道,“公子爺最近也不知怎麼了,每天一回來便急著走。可他看來卻越來越瘦。”
蘇流水這麼一聽,這便再也坐不住了。她趕緊道,“快去把然兒找來,說我有事兒找他。”
仙兒應了聲,這便退了去。
一個時辰後,張然便急匆匆的趕了來。他一時門便急道,“姐姐急著叫然兒來,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蘇流水瞧了他眼,見他著了一身白色的儒服,可卻比先前瘦了些。她笑道,“我沒事兒。不過然兒,你得幫我尋個方子。”
張然瞠大眸子,道,“姐姐豈能不號脈就要然兒給您開方!這是很危險的。”
蘇流水唇角一掀,笑得清淺,“然兒,不是什麼危險的事兒。不過要你幫我尋個吃了能避孕的方子。我跟殿下在蒼穹國,不方便有身子。”
張然一聽這話,面色一喜。道,“姐姐真的跟殿下好上了?那可好了。然兒就放心了。”
蘇流水一聽他這話不對,她蹙眉道,“什麼叫我真的跟殿下好上了?你放心?你放心什麼了?”說到這兒,她突然想起這半月來,張然整天不著家的情形。
她隱隱的覺出了事兒的不對勁來。“張然,你告訴姐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姐姐?”
張然一聽她問這話,側頭想了下,便道,“姐姐有所不知,姐姐那三個月成天愁眉苦臉,然兒心裡一直想為姐姐做點事兒。後來才……”說到這兒,他便突然住了嘴。
蘇流水聽到這兒,突然道,“張然,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兒?那三個月?張然,那天晚上姐姐回來,為什麼沒見你跟蕭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