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就是,我們各自在自己愛好的方向上已經走得很遠了,不是都想為了國家貢獻大點嘛!不也就是,有時,‘日日思君不見君’嘛,但我們只要‘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不也挺有意思的嘛。”
李曉晴情急了:“你願意我可不願意!”她臉臊了,“也許是我媽守我爸那十三年,我媽在我眼中留下的她的淒涼太多了的緣故吧,哪怕是短時間的‘不見又相思,見了還依舊。’我也是不願意!宋代詞人李之儀不是早就把這滿腔的相思和怨恨抒發得淋漓盡致了,他在問天:‘為問頻相見,何以長相守?’我今天的意見是,幹哪行都會行行出狀元,興趣和愛好為了利益也可以重新培養,為了國家,想貢獻大點,也不一定非得吃長相思的苦呀!、、、、、、”
楊光也是第一次生了憐香惜玉之情:“那你說咋辦?”
“你當初不也是做了多手選擇的準備了嗎?”李曉晴笑了,“、、、、、、咱倆應統一去考一個學校,一個專業!”
“可我的足球,現在的技術、體能,均處在加速度成長的階段。”楊光立刻又覺得捨不得足球了。
李曉晴被逼得無奈,立刻叫板了:“是我重要?還是足球重要?”
楊光經思考決斷了:“如果肯定都能得到的話,當然你重要了!”
李曉晴撲捉到了他的弦外餘音。迸口就攻:“你還是不信任我嘛。如果你現在要、、、、、、我就給。”這一句話後,兩個人的臉全臊了。“但是,你敢現在要嗎?就是將來,你真的想要,難道現在就一點險也不肯冒嗎?”
“可、、、、、、”楊光的臉也臊得更紅了,“我總覺得這總是像天上掉餡餅。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她怎麼一下子就選中了我呢?在你面前,我哪有主動權呢?好吧,從今以後,我一切聽你的,還不行嗎?”
五十年代的工人村,也就是一片火柴盒式的整齊排列著的紅磚紅瓦三層樓房的小區。楊父、楊母非常熱情地把李曉晴、楊光送出了工人村後,才分手。分手後雙方仍在頻頻招手,走遠了,楊父楊母仍在目送。李曉晴非常滿意地評價道:“你媽這個人,真好!天下,就再也不會有比她更熱情的人了。、、、、、、”
在有軌電車的起點站,他倆蹦上了一輛電車、、、、、、已是在一輛公共汽車上了。夕陽映紅了半邊天時,他倆已走在海北大學的教職員工宿舍區,走進了一幢連脊的小二樓的一個戶門。門廳裡放著李曉晴的坤車,再進門是客廳。客廳北邊是飯廳,廚房。廚房裡,保姆正在切菜、做飯,看見了他倆進來。
李曉晴忙稟告:“阿姨,有點晚了吧,能不能再加一個人的飯菜?”
保姆:“菜,還不晚。飯?補個一人份的雞蛋蔥花軟餅,行不?”
“行!不過,他的飯量可大呀,起碼頂我一個半、、、、、、”從客廳直杵,李曉晴就領楊光去上樓了。
室內燈光明亮,已是晚飯後了。在二樓的書房裡,李搏古坐在寫字檯後的正座上,王孜萌坐在他側旁的一個沙發裡,而李曉晴、楊光則坐在父親對面現搬來的兩把椅子上,四個人正在親切地交談、、、、、、
李曉晴憧憬似地正在說:“我想、、、、、、去報考農業,學生物遺傳學專業、、、、、、咱這個地球上,人口數量還在不斷增加,可耕地面積,卻再不會增加了。如果沒有生物遺傳學上的突破性發展,生物產品怎麼能供得上人類的生存之用呢?尤其是我們現在的中國,吃飽飯的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們的生存與發展、、、、、、”
楊光頗感興趣,他注意地聆聽著。
但是,王孜萌異議了,反對地說:“我的意見,還是不報考這個學科、專業。”
李曉晴驚異了,忙問:“為什麼?!”
王孜萌耐心地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