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四下大喊要衝出綠島,殺了獄警,這些從黑道江湖進來綠島的黑社會分子最懂得見風使舵,他們已經看出來有人過來劫獄了。在綠島沉重枷鎖下過了很多年的犯人的那顆沉寂的心立刻開始活動起來,但是以謝必空為首的幾名老大心中卻明白事情遠不是那麼簡單的,但是老奸巨猾的他們卻並不制止任由自己的手下起鬨,看看事態究竟如何發展。
隨著綠島幾大勢力的加入整個綠島操場立刻亂做一團,現在唯一沉靜依然的就是蕭天三人和對面以邢烈為代表的綠島監管陣營,邢烈更是彷彿聽不到四周的叫喊聲似的,冷靜陰沉的眼神牢牢的盯著蕭天三人,彷彿其他人都不存在一般。
突然間綠島操場上一聲槍響,所有犯人立刻被這突發的槍響震懾得悄無聲息,大家定睛一看原來是邢烈掏出腰間的手槍朝天鳴槍示警。
“有誰敢在這個時候起鬨,直接槍斃!”邢烈的命令立刻傳達到身後的所有人的耳朵裡,身後的四五十名獄警立刻四下戒備,雖然綠島的大部分犯人都是帶著手銬腳鐐,但是這些人如果突然發飆對於這些獄警來說也是很難控制的。
“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能…。”九號院裡一名犯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邢烈頭也沒回直接揮手一槍,一槍直接命中那名犯人的眉心,槍法準的令人吃驚。
蕭天看到邢烈的槍法,心中暗道邢烈的槍法或許和老冰有一拼。
那名犯人撲通倒地,眉心的槍眼不斷的湧出鮮血染紅了地面。也許只有槍聲和鮮血才能這些黑道分子老實一會,暴龍現在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在這個時候邢烈是六親不認的,誰敢妄動誰都要死在他的冷槍之下。
邢烈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槍,淡然說道“我從來不開玩笑,尤其在我拔槍的時候。”
“帶走你的人,我當今晚事情沒有發生過!”邢烈說道。
“帶回你的人,我只把帶我的老大,我可以保證你這裡不會死一個人。”火鳳毫不退讓的說道。
“看來咱們是談不攏了?”邢烈恨聲道。如果不是城牆上的崗樓被佔,邢烈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和火鳳妥協,只因為邢烈知道並沒有扭轉眼前局勢的把握,畢竟一旦動手就不是死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了。
“我從來就想和你談什麼?”火鳳冷然說道。
邢烈聽到火鳳近乎挑釁的話沒有說話,但是當他心頭剛一動的時候,突然火鳳的一句話在他的耳邊響起,立時讓邢烈呆立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不要試圖舉起你的槍,它在我眼裡不過是一塊廢鐵而已!”
也許除了邢烈的所有人都認為這只是火鳳一句普通的威脅而已,但是隻有邢烈知道火鳳這句話帶給他的震撼有多麼大。剛才火鳳剛說完邢烈就打算用自己的快槍先把火鳳撂倒,然後再製服蕭天和王奇。誰知道自己心頭剛有這麼一個念頭自己的肩頭不容察覺的微微一動竟然讓火鳳清晰的把握到了自己的想法,這種先發制人的霸道著實讓邢烈後備冷汗直流,他終於知道並不是綠島的安防有問題才讓眼前的紅衣女人進入綠島,而是她真的很不簡單。
邢烈長出了一口氣以平息一下心中的那份不安,他知道今天一定要以奇取勝,強行的衝動只會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和不可預計的後果,所以轉而說道“既然今天開的是生死局,不知道你沒有興趣和我比一局呢?咱們一局定輸贏!”
火鳳抬頭望著邢烈,故意裝成好奇的問道“你想比什麼?”
“比槍法!”邢烈進入綠島之前曾經是臺灣警界有名的神槍手快槍手,儘管經營綠島多年但是槍法卻一天也沒有放下聯練習,否則也不會頭也不回舉手投足間就殺了一個犯人,而且還是在午夜,所以邢烈對自己的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