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出現在人間了。”天閒道。古埃及的傳說中,這三大陰靈神祗是不能在人間出現的,除非世界末日。
“真的嗎?”烏拉烏絲看不出天閒有什麼力量,對天閒的話表示半信半疑。
“庫比,玉蟾,你們也出來吧。”天閒衝著兩女藏身處招手。
庫比和明心從隱身處慢慢挪了出來,卻不肯靠近,只是遠遠站著。
“那個你認得吧?”天閒見兩女害怕,也不勉強,指著庫比手中和她身高不相稱的黃金杖問烏拉烏絲。
“哈比的黃金杖?”烏拉烏絲的反應超出天閒原本預想的。
“哈比?尼羅河女神哈比?”天閒反問道。
“對啊。”烏拉烏絲道。
“原來如此。”天閒若有所思,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古埃及文明一定和瑪雅文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難怪三黑金法師會成為埃及的三大邪神。
“我要回太陽神殿去看看。”烏拉烏絲此刻一分鐘也不願呆了,她要儘快趕回去。正如天閒所說,木乃伊的復甦只有兩個可能,要嘛世界變成光明的聖地,要嘛就是末日的來臨。
儘管是木乃伊,但烏拉烏絲卻絕不會顯得有一絲一毫的呆板,彷彿暗夜頑皮的精靈,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路線消失在天閒的眼前。
“她身上的味道好重。”玉蟾還好,白侏儒的嗅覺比正常人靈敏的多,庫比所受的荼毒也就較玉蟾更甚。用來儲存木乃伊的繃帶都是用強效防腐劑浸泡過的,味道自然就重了點。
“還好吧,習慣就好,你還沒見過李老君的煉丹爐,那種味道更可怕。”天閒邊說邊去打理那被嚇暈的傢伙。看來確實被嚇的不輕,臉上白刷刷的不算,腳底下還留著一灘水跡,散發出輕微的騷味。
“醒醒!”天閒拍著吉塞爾的臉。
“鬼,有鬼。”疼痛使的吉塞爾很快就醒了過來,不過第一反應就是跳起來撒腿就跑。
“沒用的東西,臉都被你丟進了。”天閒剛想叫人,那飛奔出去的吉塞爾卻彷彿被人拖著一般,倒著給拉了回來。還有一個蒼老中帶著沙啞的嗓音,聽著叫人很不舒服,就像用泡沫塑膠摩擦玻璃一樣,難聽的緊。
“師,師父。”吉塞爾嚇著望空跪下,臉色比剛才還要白。
“我這徒弟太不成器,讓閣下見笑了。”幾乎是憑空出現一般,吉塞爾面前多了一個彎腰駝背、手裡還拄著一條枯木柺杖的老嫗,正用柺杖敲打著跪在地上的吉塞爾。
“混帳東西,我一不在你就偷出來。這次要不是運氣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師父,我不敢了,師父。”吉塞爾被打著直皺眉,偏又不敢躲閃。
“老人家,令高足只是一時貪玩,總算沒出什麼大事,老人家就算了吧。”天閒想知道這老嫗是誰。
“哼,今天不是貴客替你說情,我打斷你的狗腿。起來吧!”吉塞爾畢竟是老嫗唯一的徒弟,想來老嫗也不忍真的責罰,可是剛才吉塞爾的表現又實在太叫人失望。這會老嫗當然趁機下臺。
“謝謝師父!”吉塞爾這變臉的能耐倒真行,沒準可以去唱唱川劇呢,剛才還是如喪考妣,一轉眼又恢復了那油腔滑調的德行,還討好地替老嫗捏著肩膀。
“老人家,請問您老如何稱呼?”天閒有個預感,眼前的老嫗一定和自己此行的目的有關。
“啊,你連我師父都不認得,她可是最出名的占卜師,算你們運氣好,我師父一向不接待外人的。這次你們能見到她老人家簡直三生有幸,如果師父一高興,對你們指點一下,包你們趨吉避凶,遇難成祥。”吉塞爾的老毛病又犯了,當著天閒的面就吹噓起來。
“混小子。”老嫗不客氣地一柺子敲得吉塞爾抱頭鼠竄,“師父我又怎麼了?貴客是東方奇門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