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凕淵之前廟裡就已經有了避雨的幾人,看樣子像是富家公子,挺有修養風度的。
除了弘樹淋了個透溼,冷凕淵和幼藍倒是一點也沒溼。
幼藍出門是穿著男裝的,冰著一張小臉又不愛說話,也不容易被人看穿。
冷凕淵並未下馬車,反正馬車也夠大,不需要睡在破廟裡的枯草上。
弘樹很快升了一堆火,幼藍拿出隨身攜帶的炊具熟練的熱了些食物端進馬車裡。
那幾人看著他們有些呆愣,暗道這些人還真是準備充足。
看到幼藍端著食物進馬車又空手出來,王傑好奇道“馬車裡還有人嗎?為何不出來,火堆旁比較暖和點吧”
弘樹完全不搭理他們,幼藍是不愛主動說話,並不是不懂禮貌
“我家公子身子不好,吹不得風”
王傑瞭然的點頭,一旁的夏振剛也熟絡的搭話“你們是遊玩還是探親啊?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會武功的吧,我叫夏振剛,夏威鏢局就是我家的”
幼藍道了個禮“我們只是一般家中的護院,這次算是遊玩吧”
宋廷宇沒夏振剛那麼沒心眼,這麼快就自曝家門了,這要是遇到個歹人還不遭人算計
“時間不早了,這雨估計一時半會也停不了,趕路是不可能的了,不如早點休息吧”
幼藍自己吃完東西,進到馬車裡收拾了一下,將被子也都鋪好了
“少主,今晚就將就一下吧”
冷凕淵點點頭“你也在馬車裡睡吧,外面都是大男人的”
幼藍點頭,抱了一床被子下馬車給弘樹,只是背過冷凕淵的時候,臉頰微紅。
冷凕淵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讓個女孩跟一群陌生的男人睡一起不如跟熟人睡一起。
在現代,常常聚會吃飯唱歌然後打牌,雖然不會沒位子睡,但男女之間真沒那麼多顧忌,又不做什麼。
冷凕淵覺得有些頭暈,就先睡了。
幼藍在側邊的椅子上看著他睡熟了,安心的同時也有股淡淡的失落。
冷凕淵覺得被毒了一次又一次之後,身子虧損了好多,至少抵抗力差了不少。
這不過是突然的變天,連幼藍這個女孩子都沒怎麼樣,他卻發燒咳嗽的。
幼藍出門備的齊全,像風寒這類的藥都是製成藥丸的,還新增了昂貴的補藥,效果比一般的風寒藥好得多。
冷凕淵一直扛到晚上才退燒,人也有些筋疲力盡了,連晚飯都沒吃就歇了。
幼藍看冷凕淵歇了,就準備上街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可以添些。
一下樓就看到昨晚一起避雨的那幾人在客棧門口跟掌櫃的說話。
那三人看到幼藍也很激動“兄臺,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不知道你們是住了幾間房間,客棧住滿了,附近也就這一家,要不然勻一間給我們就夠了,你們的客棧錢我們來付”
冷凕淵說過,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想著冷凕淵病了,乾脆夜裡就守在旁邊好了
“房錢就算了,把我的房間讓給你們吧,天字九號那間”
三人對幼藍抱拳道謝,幼藍沒有跟他們過多的寒暄,想趁天全黑之前去轉一圈。
果然如幼藍所料,冷凕淵半夜又燒了起來,幼藍心疼的給他徹夜冷敷,好在不多時就退了下來。
冷凕淵看幼藍這麼晚了還照顧自己,便將她打發去睡覺了。
幼藍就在冷凕淵床榻對面的軟塌上睡了一宿。
情微動 二十三、江湖迷心
一大早天微亮冷凕淵幾人就動身了,如果路上慢一點說不定又要耽擱一天,還不如早些啟程。
沒想到宋廷宇他們也起的那麼早,看到幼藍他們還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