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黑,收兵之後睡覺,第二天再打過!”
關平喃喃地道:“你們拿打仗當成了耕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
開始攻城,架著簡陋的木梯,盧沒人蜂擁而來。
令到帝**驚奇無比,他們居然沒有投石車,沒有弩炮?他們用的弓是用棕櫚、竹子、木頭或獸角製作,弓弦則用幾種藤蔓植物纖維、竹子纖維以及羊腸製作而成。說得難聽點,帝國連小孩子用的練習弓的弓力都強過他們!
盧沒人在進到城下時沒有任何的攻城器械,隨便在城下射了一排箭,射上城頭,有個帝國老兵眼明手快,出手如電,連抓了三支飛來的箭,左看右看,困惑地道:“這是箭嗎?”要是帝國放箭,早就射得被射方雞飛狗上牆,拿著盾牌小心地挪動,哪有今天的閒庭信步?
關公沒有下令部隊動用帝國的大殺傷力武器,象投石車、床弩、火炮一概不動,而是使用以前諶離國兵器庫的劣弓差箭,加上拼命地扔石頭和木頭,打得好看煞人,砸得盧沒國頭破血流。
盧沒國的攻勢很弱,打上了半天就叫停,盧沒國死傷二千餘人,帝**隊不過死傷三百。
見到攻城無效,盧沒軍隊乾脆不攻了,就在營地駐下圍城,大家耗上了。
盧沒國的軍隊到來,正逢夜晚月亮大如銀盤,大地閃閃生輝,帝**堅守關隘,就是不出戰。
似乎很對路,往日盧沒國打諶離國,都是圍城,圍到沒糧後自動撤退,他們以為帝**也不過如此。
過得一些時日,下弦月在寂冷的夜半出現於東方天空,亮面朝東。月色晦淡,一片烏雲過來,天空黑得就象墨斗。
也就是那晚,月黑風高殺人夜,三千精銳的帝國兵揹著朴刀,著黑衣負黑甲,神不知鬼不覺地槌城而下,悄悄地溜到了盧沒軍的營盤前。
用繩索套住柵欄,一人在前調整位置,十人動手拉,很快一根根的柵欄被撥了出來,而盧沒人居然不知曉。
天色剛明,帝**(混編)三千人在關公的帶領下,發動了猛攻!
成群結隊地衝殺入營,打下、割掉遇見的帳篷,邊幹壞事連大吵大鬧。
盧沒人睜開睡眼惺鬆的眼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鑽出營帳外,迎面就是明晃晃的兵器,嚇得盧沒人驚慌大叫,撕心裂肺地叫喊著,光著腳拼命逃開。一群群的盧沒人象沒頭的蒼蠅,一會從這邊跑到那邊,一會從那邊被趕到這邊。
關公親自率隊衝殺,仗著刀快,把手中的朴刀舞得象大風天裡的風車,削掉了一個個人頭,斬出無數的殘肢斷臂。周倉跟在關公旁邊,時刻護翼。
三千帝國猛士,橫掃千軍,見人就殺,尤其隊伍中的華族兵,出手刁鑽古怪,每每一刀斃命,絕不花費多一點力氣。
一些老兵,出手極有分寸,把敵人殺得半生不死(用軍中行話,叫做半熟,表示下手的人手藝極高超),躺在地上,他們淒厲的呻吟聲令到盧沒人膽寒三分,軍心大亂。那些傷員,不用再多花時間去殺死他們,他們受的是致命傷,一時苟延殘喘,嗣後必將死亡。
再次曰言傳不如身教,當時訓練了N次效果很是不好的招式,帝國華族使出來,被緊跟著的諶離人和邑都元人有樣學樣,居然學得似模似樣(潛力大發作),在他們的手下,盧沒人好象草一樣,成堆成堆地被帝**割倒,有些低窪的地方,鮮血居然流到半膝高!
盧沒國統兵大將波欽從帳內出來,見到慘狀,心中一沉,匆忙一瞥,發現來犯的帝**隊似乎不多,急令吹號角:“就近靠攏集中!”
三千人確實是少了一點,加上不是騎兵,不能產生馬踹連營的結果,前面一堆盧沒人擠在一起,被殺得滿天血霧,斷頭亂滾,等到統統殺掉他們,後面的盧沒人已經集中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