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我是個男子漢呀!”諸葛楓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別人我不敢說,你只需稍動點化妝術,一定可瞞過任何人的。”諸葛狫笑著站起身走向後洞。
“師父,您……”諸葛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師父竟能走路了!
諸葛狫笑道:“你一定知道惜惜是我們藏起來的吧!所以,才一副神色若定的樣子,去吧!她正在後面等你呢!我這雙腿也是她的功勞。”
果真不愧是諸葛狫,他們諸葛四郎只要眨個眼,他就清楚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了。
“什麼?諸葛揚!原來你知道了!你剛才是故意在報復我的?”諸葛楓叫了出來。
“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諸葛揚狂笑了兩聲,飛快的走進了後洞。
“惜惜!”夢寐多時的聲音終於在惜惜的耳畔響起。
“揚!”惜惜飛奔到他身前,緊擁住他,切切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試探你的,是楓公子——”
“我懂,一定是他對你軟硬兼施,使你難以回絕是不是?”他疼惜有加的擰了一下她的臉頰。
“我不該答應的。”惜惜歉然的低頭無語。
“我不怪你,況且,這”瘋“傢伙,也自食惡果了。”想起適才的那一招,諸葛揚得意非凡的露出洋洋笑意。
“怎麼說?”惜惜的眼眸中滿是不懂的問號。
他親匿的摟著她的纖腰,“你靠近我一點,我才告訴你。”
惜惜只好羞怯的貼在他胸前,讓他溫熱的話語吹在她耳間,片刻後,她的笑聲如銀鈴般的飛揚起來。
“你真給他找了個好差事?”
“既然他喜歡刺激的生活,我就奉送他一個啦!他還應該感謝我才是。”諸葛揚被她的笑容蠱惑的有些蠢蠢欲動,雙手已不規矩了起來。
“別這樣,我還沒問完呢!”她躲著他的毛手毛腳。
“好,你問。我一定回答到你滿意為止。”他剋制地收斂了一些。
“那你所說的”延波侯“及”西南王“的事,是真的嗎?”惜惜眨著她那翦翦秋波。
“是真的,前些日子為了找你,我真的差點將這事兒給忘了,若不是昨夜你……”他摟緊她,親吻著她的唇瓣,“你真調皮,竟把我耍的團團轉。”
惜惜忘情在他的唇齒之間,有些醺然的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昨夜醉的不輕。”
他瀟灑一笑,由袖袋中拿出兩條羅帕,放在她手上,“是它讓我確定那是真實的,而不是夢。”
惜惜看著這兩條羅帕,恍然大悟地說:“原來我先前繡的那條在你那兒,難怪我怎麼找也找不著,最後沒辦法,我才又繡這第二條。”
“更想不到的是,最後兩條都歸我所有。”他將它們又放回袖袋中。
“一條是昨晚掉在你那兒?那另一條又是什麼時候跑到你手上的?”
“沒錯。這另一條也是我拾到的,就在四軒園豔娘來的那一天,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諸葛揚的眼神中充滿了異樣的色彩。
“我……我不是故意的。”惜惜心想,這下可慘了,一點形象都沒了。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現在擁有你就行了。”諸葛揚柔情蜜意的說道。他趁機含住了她那小巧的櫻唇,恣意嬉戲著。就在她快喘不過氣時才放開她,輕聲道:“你是怎麼跑來遙弦山的?”
“就是這麼湊巧,我是讓銀戒帶來的。”她甜甜的說。
“銀戒!”他陡地拿起她的左手來察看,看見她左小指的刀痕猶在,他驚訝的問:“你視如生命的銀戒呢?”
“我交給諸葛師父了。”
“交給我師父?這我就不懂了。”
“其實,它是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