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的手語。
惜惜無可奈何的跑至案邊,在絹紙上寫下斗大的兩個字。
“囚禁!”他陡地朗聲大笑。“我想,我得先對你解釋一下,門外那兩名大漢並非我安排的。”
“不是你安排的?那他們是誰?”
“這是個誤會。因為,當初我臨時有事,無法即時趕回來,所以,我捎了封信給這兒的管家老陳,請他好好看顧你,別讓你四處亂跑。怎奈,他卻會錯了意,而將你軟禁在此。對此,我在這兒向你賠不是,今後只要在瓊宇軒內,你都可以來去自如,任意瀏覽這兒的風光景緻。”他歉然道。
“是這樣嗎?那你與蘇姨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我?”惜惜覺得很多事都太過於突兀,她必須弄清楚。
諸葛揚愣了一會兒。他為什麼要幫她?這個問題他也想了很久,“我和玉娘沒任何關係,只是懷疑前陣子辣手摧花的蒙面客與你有關。”
“蒙面客?我不懂,你能否再說的詳盡些。”惜惜訝異不已。
“玉娘已大約告訴我你的身世背景,及你遭人追殺的經過,所以,我懷疑那兇手真正要找的人是你!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何會引來仇家,還有,那些慘遭毒手的青樓女子為何都斷了左小指?”他一步步的趨向前,想由她那變幻莫測的雙眸中找到答案。
左小指!惜惜一聽,迅速抓緊自己的左手,藏在背後。
但,這個動作怎能逃過他那洞燭幽微的眸子。他一把抓出她的左手,扳開她緊握的玉拳,定睛一看,“這是怎麼回事?”他以懷疑的口氣問道。
她用力抽回手,撇開臉,暗忖:她憑什麼要告訴他?爹爹就是為了這個秘密喪命的,而且,她已起誓永遠不再提起。
她的表現讓諸葛揚懷疑是否自己太過於粗魯了,於是,輕輕扳過她身輕如葉的身子,怎知這種力道對她來說還是過猛,惜惜就這樣摔進他的懷中。
對於懷中的芳蘭軀體,他竟然迷惑了,這與那些鶯鶯燕燕、濃妝豔抹的香味不同,她是如此自然、淡雅,他發覺他竟有些不捨她離去。
惜惜忸怩不安的推開他,且立即賞了他一巴掌,怒氣騰騰的睇凝著他,並直起身,準備隨時接受他的反擊。
沒想到他只是輕撫面頰,含著某種成份的笑意看著她,“不錯,像被蚊子叮了這麼一下。在我記憶中,你是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有種!不過,我勸你這種動作還是少做為妙,因為我是一向不吃虧的。當然,我不會打女人的,因為有另一種方法比打更有效,說不定你也會喜歡的。”
他兩眼微眯的注視她一會兒才撇了下嘴角,順勢將她帶到懷中,在惜惜錯愕的同時,他吻上她細緻的唇瓣。
這是惜惜第一次感受到兩性之間的不同,只是她不知道這種滋味竟是如此震撼她的心靈,即使想反抗也便不出力,只好任憑他在她的口中欲索欲求。
諸葛揚更是暗自吃驚,她竟會困擾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雖然,他常年在女人堆中打滾,但,他從不對她們亂來,也不濫情,而且,幾年來他都控制的很好。這會是怎麼了?他竟是那麼的想要她!
不行!他知道目前她只是沉迷在激情中,絕不是心甘情願的,他不能趁人之危。好不容易,他終於離開了她。
惜惜卻無顏面對他。她要怎麼說呢?明明才認識不到幾天的人,她卻將初吻獻給了他,而且是那麼心甘情願。
“怎麼樣?這種處罰比打還過癮吧!”他眯起眼看著她。
“你可以打我,但,請你不要羞辱我!”她強忍著快要滴下的淚水。
諸葛揚立即鉗住她的雙手,“我永遠都不可能打你,至於剛剛那種兩情相悅的纏綿,你要說成羞辱我就沒辦法了。”
“那你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