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十天就行了,都說距離產生美,以後兒臣看著這兩個小子,也不會總想抽他們了。”
和阿元相似的熊孩子,鳳鳴想抽很久了,不過剛剛拿起了小竹板做個嚴父的威嚴出來,就被自家王妃抽得哭爹喊娘了。
“要不,我去瞧瞧?”想到宋王世子這傢伙竟然還越發地愛往倆破孩子的身邊湊,老大不小了還喜歡這個,阿元覺得自己作孽了,便決定挽救一下。
“你可別來!”公主殿下難得的好心餵了狗,眼見聖人微微頷首,有同意的模樣,誠王殿下臉色大變,出聲阻止,眼見妹妹有要委屈的趨勢,頓時頭皮發麻,先與聖人告狀道,“這孩子一來,府裡竟開了鍋,兒臣家的葡萄架都被搖倒了,兒臣那幾日……特別的淒涼。”不說那葡萄架,是他專門使人搭起來,預備與王妃一同在累累的果實之下享受另一種悠閒的,就說那倒黴催的葡萄架好了,倒下來的時候,前世不修的誠王殿下被正中面目,於是……
一道道的血凜子之下,誠王殿下看向天空的目光特別地憂傷。
他銘心自問,這群熊孩子們,為什麼不去禍害別人,只來禍害他?!羊毛人家還都知道不能只薅一隻羊身上的呢!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熊孩子們?
熊孩子們早就見勢不妙一鬨而散了!
“不能叫他們見面,不然,兒臣真的沒法活了!”鳳鳴哭慘了,想要將這些年的悲催都哭出來一樣,忍不住撲到了聖人的面前,抱著大腿就把鼻涕眼淚往聖人的衣襬上抹。
聖人都要笑死了。
兒子這麼蠢怎麼辦?必須要給兒子做主!
看著蠢兒子哭得傷心的不行,聖人臉色一轉,對著竊笑的阿元責怪道,“下一回,不許這樣鬧你皇兄了。”得到了蠢兒子那感激的,孺慕的目光,聖人心懷大暢,覺得這才是叫自己多活幾年呢,便慢悠悠地繼續道,“不然,葡萄架再倒了,你皇兄,可怎麼見人呢?”
鳳鳴眨巴了一下眼睛,竟沒有轉過彎兒來。
阿元知道這皇兄是擔憂聖人的身子,因此耍寶,便也壞笑道,“一月壞一次,一次只叫皇兄倒黴一個月!”
哄著聖人笑了一場,阿元這才告退,鳳鳴見聖人案上的摺子竟摞得老高,也不忍打攪聖人,也跟著阿元出來,一對兒兄妹在宮裡慢悠悠地走,沉默了一會兒,鳳鳴方才偷看了阿元一眼,小聲說道,“阿卿這一回,做了一件大事兒,我與你說了,你別擔心。”見阿元詫異看來,他便小聲說道,“還是二皇兄與我說的,你大哥與二哥,往江南使人查案,絕了徐家的本家了。”
“什麼?”阿元臉上一變。
徐家在江南,方才是本家。鳳卿這一次竟然這樣兇殘,便叫她驚訝了。
這不亞於掘了徐家的祖墳了。
雖然震驚,可是被傾力維護的感覺,竟叫阿元覺得想要哭出來,忍了忍心裡頭的難過,她便低聲道,“恐叫皇伯父怪罪,況,”她低頭道,“如何堵得住天下人的口呢?”難道要說,就為了妹妹委屈了,就滅了人家滿門?鳳卿與鳳唐的名聲,還要不要呢?
“阿卿是什麼腦子,你擔心什麼呢?”鳳鳴見這妹妹漂亮的大眼睛裡竟是溼潤了起來,,急忙安慰道,“徐家在江南,仗著宮中有徐貴人與慧嬪,又有三哥與八妹妹,又天高皇帝遠的,囂張跋扈,草菅人命,簡直就是罄竹難書,阿卿突然發難,這些罪證就都來不及遮掩,這一條條的大罪下來,竟也沒有無辜之人,因此只使人往京中告了徐家一狀,阿唐又在大理寺出了一把力,江南徐家便被抄了家。”
“京中的徐家,我瞧著竟是不知此事?”阿元便疑惑地問道。
“知道些,不過還想著撈他們出來呢,小輩們知道的不多。”鳳鳴轉頭,笑眯眯地說道,“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