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鞠躬。兩件絕世法寶就這樣從眼皮子底下溜走,落在外族手中,九歌納星難忍垂涎之意,咬牙切齒道:“哼,便宜了他們。”
釋天心情舒暢,哈哈笑道:“萬壽巖歸入我國版圖,不過早晚的事情!你喜歡,想要什麼沒有?納星,我當初決意開戰,你還勸我應從長計議、莫要急躁,現在看來,在急躁的——反倒是你啊!”
狐頭丞相滿心歡喜送走了琉璃王,扭頭狠狠盯著被留下的羿小風和慕容觴,上下打量一番,吩咐狗頭侍衛道:“我們回去,順便將這兩人關入地獄島。”
狐頭丞相說完轉身便走,狗頭侍衛追在後面,焦急道:“丞相走慢些,等等我啊!”
原來狐頭丞相一時頭腦發熱,擔下押送兩人的任務,現在方才明白釋天的用意,若是事發敗露,上界責難下來,此事可是他的責任。狐頭丞相越想越害怕,恨不得現在就一刀捅死羿小風和慕容觴,以除後患。
笨重的玄武船揚帆起航,迎風飛入昏暗的空中,在琉璃城守衛計程車兵眼中,化為一點消失不見。羿小風望著遠去的琉璃城,消失在視線中,滿含擔憂地祈禱道:“巫黛雲,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慕容觴好笑道:“你還有閒心擔心別人!”
士兵將兩人關押在密閉的房間內,慕容觴合目躺在床上,好似假寐一般。羿小風見他絲毫不知兩人的處境如何危險,嘆道:“若是被關入地獄島,我們這輩子再無出頭之日,怕是要身死異鄉啊!”
慕容觴全然不將羿小風的話放在心上,依舊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羿小風在憤怒中指責道:“慕容觴,你有沒有檢討一下自己!要不是你偷了萬壽巖的寶貝,我們怎麼會落得現在的下場?”
“我若不是為了救你,又怎麼會被人發現我拿了萬壽巖的寶貝?”
慕容觴坐在床上翹著腿,說得理直氣壯,羿小風頓時啞言,只得過去討好道:“大少主,你這麼悠閒自在,難不成會有人來救你?”
慕容觴反倒比他更驚訝,“你就這樣空著手來妖界,好肥的膽子!”
“我不是被迫來的嘛!再說,我一個低階弟子哪有什麼法寶。”羿小風這才明白慕容觴為何如此淡定,壓低聲音笑道:“這麼說,你必然是帶了不得了的法寶?”
慕容觴輕輕點頭,羿小風忽想起剛才妖族為兩人搜身,沉思道:“可是剛才我們被扒拉的一乾二淨,人面蜘蛛戒、五嶽輪和鬼兆戟都被搜去了,你的法寶藏在哪裡?”
慕容觴擄起袖子,露出紋在胳膊上的符文,符文在咒語的催動下,緩緩化為一把利刃!寶劍薄如蟬翼,慕容觴將劍插入門縫順勢割下,只聽咔嚓一聲,門鎖應聲而斷!
慕容觴一腳踹開門,只見守衛計程車兵正在用餐,紛紛停頓下來望著意外出現的人。慕容觴二話不說,趁著對方還未反抗,蹭蹭蹭蹭殺了個乾淨,當羿小風歡天喜地走出牢籠,只見鮮血滿地、屍骸零落!
羿小風嚇得渾身一抖,險些癱坐在地上,正要勸兩句,只見慕容觴抄起靠在牆上的鬼兆戟,氣勢洶洶殺了出去。羿小風已經可以預見外面的慘狀,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坐在剛才士兵的位置上,拿起筷子道:“我、我先吃點東西壓壓驚。”
羿小風吃飽喝足後走出房間,果不其然,甲板慘如煉獄。羿小風正要和他商量逃跑的事,只見慕容觴盯著飛在最前面的木船,眼神陰冷,“我慕容觴睚眥必報,絕不忍一絲閒氣。羿小風,你去後面的船,把上面打掃乾淨。”
“好、好。”
羿小風連連點頭,腳踩船舷借力飛身而去!他的身後,鮮血飛濺,卻不聞哀號之聲,在詭異的靜謐中,慕容觴將滿腔怒火洩了個乾淨,只剩一個活口抓在手上。
妖怪嚇得屁滾尿流,不住求饒,慕容觴從他嘴中得知了飛船的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