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現在覺得怎麼樣,凱洛?」
「很好,漂浮著,等待著。」
「妳在等什麼?」
「你的建議。」
「妳現在看到了什麼?」
「什麼也看不到,一片灰暗。」
我走到她面前,「現在呢?」
「你。」
我又走出她的視線,「現在呢?」
「什麼也沒有。」
嗯,很有趣,她現在只能看的到我,而這一切只是因為我拿掉她的眼鏡所引
起的自發性催眠,真酷。
「告訴我當我拿掉妳的眼鏡時妳心裡在想什麼。」
她停了一會兒,「我吃了一驚,然後被催眠了,然後就沒有感覺了。」
「還有嗎?」
「我覺得你好像不只拿走了我的眼鏡。」
「什麼意思?」
「你拿掉了我的防禦、任何東西。」
「任何東西?」
她臉紅著,「任何東西。」
我可以從她的領口看到,她臉上的紅暈甚至延伸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