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中,馬超見到桌案上擺滿了地圖和其他物什,精明如他立即就看出郝昭有麻煩,笑著問道:“伯道,何事煩惱?”
郝昭笑了笑。說道:“本來還是一麻煩事,現在孟起來了這麻矮就迎刃而解。”
馬超輕“哦”了一聲,說道:“西域的大麻煩應該是那些鮮卑賊子吧。現在情況如何了?”
郝昭簡略將天山山口一戰的情況告訴了馬超,馬超聽完之後,說道:“這些西域人自不能依靠,伯道翻看地圖,可是想到破敵良策?”
郝昭聽得,笑道:“若是孟起不來,昭只能依靠西域的地形來對付鮮卑人,如今孟起既來,卻無須如此。”
馬超聽得,搖了搖頭,說道:“伯道可不知。此次來犯西域的乃是西部鮮卑,而中部鮮卑還有南匈奴聯軍則進犯涼州和幷州。涼州有華將軍在防線穩固,但幷州北部已經陷落,超來時長城以內的上郡和西河郡已經失守,主公已經從長安出兵去救。”
郝昭聽得大驚,他乃是幷州人。聽得家鄉陷落,自然大急。馬超見得,只能安慰道:“伯道且放心,超來時主公已經讓十萬騎軍屯駐在涼州。隨時準備出大草原殲滅胡人。另外又遣兩軍共計十萬步卒入幷州,加上子義率領從益州回來的破鋒營和血刃營還有三萬飛羽弓騎,此戰主公必勝。”
郝昭一聽,自然知道張繡是將所有家底都拿出來拼了,心中也安定了一些,如果這樣張繡都不能勝,恐怕大漢就陷入大危機了。東部鮮卑和烏枝都是狼子野心,見到有便宜佔自然也會出兵,到時不僅僅是幷州的災難了,而是整咋,大漢的災難。
不過這想法也是最壞的情況。現在整個大漢之中,張繡的部隊可以說是最能打的了,而且裝備精良,單單一支盤古力士恐怕就令胡人頭痛不已了。想到這裡。郝昭眉頭開始舒展。
馬超見得。笑道:“伯道不必擔心,我們還是想辦法專心對付這五萬鮮卑人為好。”
郝昭見得,疑惑地問道:“孟起不準備正面擊破這些鮮卑人?”
馬超搖了搖頭,說道:“正面擊破自然痛快,但這次超只領了兩萬人來,西部鮮卑的戰力如何還未交過手並不清楚圭公在涼州和幷州大戰,就算此戰能勝熱怕也損失不洲,公臺先生在超走時。丁囑,要儘量減少損失,不然大戰過後各地諸侯可能會來收渣翁之利就不妙了。”
郝昭聽得點了點頭,陳宮所言也是預防萬一,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於是笑道:“本來昭只找到地形,還未定計,如今孟起來了昭卻是有破敵之策。”
馬超聽得,喜問道:“伯道且細細道來。”
郝昭聽得,湊到馬超耳邊小聲說著話。馬超聽完,眼睛瞪得老大,郝昭微微一笑道:“孟起若想減少損失,只能失些威名。”
馬超聽得嘆了口氣,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能一舉葬送這五萬大軍,折損些威名又何妨,伯道且指揮排程吧,超聽你的。”
郝昭聽得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昭就不客氣了。”
西域伊吾南方一荒野處,兩支騎軍相對列陣,此次領兵入寇西域的乃是西部鮮卑首領掛紛卒。原本因為檀石視死後而叛離的西部鮮卑由於去年的大雪使得牛羊凍死,不得不再度與中部鮮卑聯手,共同南下。不過叛離的西部鮮卑始終與中部鮮卑有芥蒂,於是便單獨出兵取因為商路重新開闢而重新富足起來的西域。
掛汾卒心中氣惱不已,本來他以為自己領六萬大軍取西域,西域諸小國震驚之下絕不敢頑抗,怎知道還未出天山谷道,就遭到西域聯軍的伏擊,損失超過八千人。這一下重創令到枯紛卒惱怒不已,幾經辛苦終於過了天山,正想大舉擄掠之時,卻收到南面有大隊騎兵的訊息。
掛紛本不用想也知道是漢人的大軍,因為西域這些小國根本組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