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著就變了個樣子但又不完全假的,三分真七分假,有時候還特離譜。 小錢還調出幾張照片:“你看,這些是在魯裡教授的莊園裡找到的,是他三十多年來為亡妻畫的肖像畫。” 呂春秋對藝術的造詣不深,只能看出這人物似乎畫得還不錯。 只是隨著畫面切換,她感覺有些不對勁:“這畫的是同一個人嗎?” 演藝圈的人對五官很敏感,哪怕只是油畫也夠了。 小錢賊兮兮地笑:“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他翻到一張人物胸像:“這是根據時間推斷最早的一幅肖像畫。” 又翻出一張半身畫:“這幅是最近的。” 這次對比就很明顯了。 呂春秋篤定道:“這就是兩個人,五官有些相似,可能有親緣關係,但絕對是兩個人。” 墨非也來了興趣,探頭過去看。 最新的那幅畫和他在魯裡教授莊園裡見到的肖像很相似,基本就是女版以撒。 只是那幅最早的畫像上,卻是一位五官深邃黑髮黑眼,看起來陰鷙內向的女人。 這兩幅畫上的人面相不能說有些相似,只能說是完全不像。 一個人的記憶經過三十年會扭曲成這樣嗎? “這就是疑點了。”小錢把手機收起來,“從藝術生的角度來看魯裡教授的畫一開始就有很重的匠氣,按理來說這種人畫同一個人物是不會出現這麼大偏差。” 但事實就是發生了。 墨非忽然打了個寒顫:“見、見鬼了?” “可能是吧。”小錢扒了口飯,“不過不重要,現在他們父子倆都進去了。” 這種事再獵奇也不過是給他們留下了一段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至於當事人畫像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喜歡爆紅從報警開始()爆紅從報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