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先生剛才叫那位先生為史阿,我便知道兩位的身份了。現在天底下誰不知道天下第一劍師正在追殺左慈和馬妃呢?”馬妃聞言微一錯愕,沒有想到司馬懿會這般說,按照這小子的說法,看來這小子沒有什麼來頭。
左慈卻是心細如髮之輩,冷哼道:“你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你經為我看不出你小子大有來歷嗎?只看你在如此險境還能如此冷靜,態度有如霜雪,便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再看你的那匹戰馬,神駿之極,而且訓練有素,之又豈會是一向人家所應有之物?快說你是什麼人!”司馬懿哈哈一笑道:“左慈老先生果然有門道,好,既然瞞不過左慈先生,那小子就說實話吧,小子乃是韓遂大人的手下,要到牛輔將軍那裡有要事通報。”
此言一出,左慈和馬妃心中一沉,知道想要憑藉此人護身地希望破滅了。誰不知道韓遂乃是西北軍閥中的元老級人物?更是馬妃父親的拜吧子兄弟,此人既然乃是韓遂的手下,史阿豈會在乎?自然會痛下殺手,將三人逐一格殺。史阿也自奇怪,不明白司馬懿為何會這般說話,難道是要自尋死路?因為摸不透司馬懿的心思,故此史阿按兵不動,靜觀時局的發展。左慈心中叫苦,自己真是倒黴,好不容易找到一塊護身符,沒想到卻是這般結局,現在眼前的這小子不但不能充當盾牌,反而成為了自己的累贅。
事不宜遲,左慈便要把司馬懿推開,用司馬懿的身體來稍微阻擋一下史阿的追擊,至於司馬懿的死活,他才不管。才要推開司馬懿,卻見對面的史阿居然連動作都沒有一個,心念電轉下,一聲長笑,又把司馬懿拽回了自己的懷中,再次用長劍逼著司馬懿的喉嚨,獰笑道:“好小子,差一點便上了你的當,若你真是韓遂將軍的人,現在史阿小子早就衝過來了,哪裡會等到現在?你小子定然是和史阿一夥的,全都是太史慈的人!”
馬妃原本驚慌失措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格格嬌笑道:“小子,你倒是聰明,可惜卻瞞不過我們左慈先生。也好,你是太史慈的人就更能助我們脫身了。”司馬懿看著馬妃那性感的小嘴,眼中閃過色慾之光道:“你們信不信都無所謂,因為你們根本上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左慈斷喝道:“你小子閉嘴,不要再出言狡辯了。”
司馬懿悠然一笑道:“事實勝於雄辯。左慈先生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在我的懷中找到韓遂先生的親筆書信,自然可以證明我的身份。”左慈和馬妃對望一眼,將信將疑,馬妃便上前伸出纖纖玉手探入到司馬懿的懷中。司馬懿則閉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馬妃地小手在自己的懷中摸來摸去的動人感覺,還用鼻子大力的嗅聞馬妃那因,*近自己而近在咫尺地雙|乳,好像其中有無數的芳香。
馬刀為之氣結。不過卻不在乎司馬懿在那裡胡作非為,不多時。便從司馬懿地懷中弄出了一個油紙包,開啟油紙包,韓遂的書信和隨峰佩帶的信物便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馬妃將信將疑地把油紙開啟,拆開封存無損的信件閱讀,不半響,便面色難看的抬起頭來看向左慈,點了點頭,顯然是在想左慈證明司馬懿說的是實話。
左慈心頭又是一沉,卻更加糊塗起來,不明白為何對面的史阿在知道了司馬懿的“真實身份”之後會無動於衷。想了一想,左慈喝問道:“你小子叫什麼名字?”
司馬懿不動聲色道:“在下姓馬名義,那封信上應該有在下的名字。”這個名字乃是司馬懿告訴韓遂的假名字。
馬妃低下頭去看了看,果然找到了“馬義”的名字,抬起頭來冷笑的道:“那又能證明什麼?也許你並非是馬義,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罷了。真的馬義大概已經被你殺死了,我也是馬姓之人,怎麼未見過你?”司馬懿搖頭失笑道:“馬貴妃太會說笑了,西涼地方馬姓之人千千萬。馬貴妃就都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