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的為我所用的話。。。”
皺眉沉思了老半天。呂風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上拎著的那條玉石鏈子。鏈子上掛著一個小小地玉牌,上面正面雕刻著一凌天飛舞的飛天,反面則是一副極其寫意地山水圖形,這就是雙仙宗的掌門令苻了。玉符上面佈置著本命元神的禁法,其上有雙仙宗門下所有島主的一魂一魄,只要催動禁法,這些島主立刻就會魂飛魄散。這也是丹青生無奈之下采用的控制門徒的手段。
呂風輕輕的摩擦了一下這玉牌,嘴裡低聲地叱罵到:“胡鬧,總算明白他們怎麼會變成散仙的了,根本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就算那些門人弟子有願意效忠的,你把他們的魂魄禁制在了這玉牌之上,豈不是也逼得他們心中只有恐懼,再也沒有效忠的心思麼?要是我的元神隨時都掌握在其他人手中,隨時都可能被人打成粉碎,我只會挖空了心思來討好你。卻是絕對不會忠誠於你的。”
“一個月,哼,那就一個月吧。我打賭我呂風可以在一個月內整頓好整個雙仙宗。讓整個雙仙宗按照我的想法重新的組建起來。。。我呂風是從大明朝地朝廷裡面打滾出來的,要是還對付了你們這群遊離世外的修道人,我乾脆一腦袋撞死在錦衣衛地大門上算了。”猛的吸了一口氣,呂風一拳緩緩的朝著前方擊出,那雲海上頓時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直徑十幾裡的大窟窿,露出了下方那黑沉沉的雲頭。
想到就做,呂風大步的走下了那懸崖,順著一條修建在萬丈絕壁上的棧道,快步朝著那些門人弟子聚居的宮殿群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謹慎的檢視著四周的情形,縮頭縮腦的有如作賊一樣,唯恐被人發現了他的痕跡。走了大概兩百丈的樣子,呂風低聲的抱怨起來:“這是懸空島,世外仙島啊,怎麼弄得彷佛大內禁宮一般?到處都是守衛,到處都是禁制,搞什麼呢?”
他乾脆的發動了遁天符,配合著他的五行遁法,一抹虛影無聲無息的飄過了幾個雙仙宗弟子,輕飄飄的走進了神氏三兄弟所在的樓閣。
靜靜的站在門口,他正好聽到了神氏三兄弟低聲的談話。那門口原本有一個隔絕聲音的法陣,呂風卻是仗著遁天符的力量,直接走了進去。他從周天寶菉上已經參悟了無數的法咒、陣法,根本就沒有觸動那報警的禁制,就這麼走進了大門,站在了門口。那神一很小心的說到:“宗主又閉關了呢,狂鯨島、火濤島、天激島的那幾位,怕是又要爬到我們頭上來了罷?”
神二無奈的用手撐著下巴,整個人靠在了桌子上嘆息到:“那又能怎麼樣呢?總之和他們敷衍著吧。這群孽畜,宗主他們出關的時候,一個個都彷佛正人君子一樣,對我們這些老傢伙還算不錯。可是每次只要宗主他們一閉關,就立刻對著我們呼三喝四的,又是要我們獻上靈藥,又是要我們獻上各種奇珍異寶,那幅嘴臉,實在是難堪了。”
神三垂頭喪氣的說到:“就不要抱怨了罷,我們還能活到現在,卻也是錯的了。老烏頭他們,和我們都一樣,原本消遙自在的做自己地島主,不就是因為一句不願意服從雙仙宗的命令。就被黑沙他們帶人把整個小島都給煉化了麼?。。。好死不如賴活著,看看這次宗主閉關了,應該是那呂風主持宗內的大事了吧?那黑沙他們,就算想要計算我們。也要給呂風一點面子是不是?”
神一皺起了眉頭,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再次謹慎地佈下了一個禁制在房間內,這才有點害怕的說到:“不要說那呂風,他卻也不是什麼好人呢。就看看他為了煉製法寶,乾脆就奪走了扶桑的地元精源,就知道他的手段了。要是他主持大事,怕是我們的日子更難受啊!”
神三抱怨到:“那能怪誰呢?還不就是我們自己的功力修為夠,雙仙宗一找上門來,為了保住我蒼雲島的道統。只有俯首投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