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不要我們進去把人逮了?”
“逮?逮你媽啊!”李科長沒好氣,一時間口不擇言,蘇雪那一夥人的身份又不敢透露,這些傢伙還不真知道搞不好就是大禍臨頭了,如果張繼業和李勇這件事是公平公正的辦案的話,那他也還不會這麼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嘛,關鍵的是,他也明白,張繼業根本就沒事,純粹就是李勇陷害的,李勇的老子在縣城的商界還很有些名氣,跟當權的一些政要都有極深的關係,而李勇從錦城逃回來後,他老子見李勇右手兩根手指被砍掉了,好好的一個兒子給搞成了一個殘廢,心裡如何不怒?
把兒子狠狠罵了一頓,當初兒子跟劉小麗混在一起,他就反對,當時還想著,只要他斷了兒子的經濟來源,以兒子那大手大腳的花花公子性格,肯定忍受不了多久,男人嘛,只要有錢,女人那還不多的是?卻沒想到,兒子這次是回來了,但卻成了殘廢!
李勇的老子自然是不能忍受,問了兒子起因,錦城那種大地方,藏龍臥虎,他一個小縣城的商人要去了那裡,肯定是有死無生,所以也不敢到錦城去撒野,但要賴到張燦一家人頭上,那還不是難事,在本地這塊地兒上,張燦一家又沒有任何的關係,要整治他們,那還不小菜一碟?
幾個電話一打,幾頓飯一吃,李勇自己再開了輛車把張繼業撞了,然後倒打一耙,賴到張繼業身上,把張繼業逮回縣城後,又是一頓毒打,張繼業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村人,又沒見過什麼世面,自然就你逼什麼就承認什麼,一系列的罪認下了後,李勇那邊就更好辦了,正準備由檢察院那邊提起訴訟,把張繼業判個六七年,誰知道,這半路上就殺出來個程咬金了!
李科長的狂怒,讓幾個民警很是不得色,雖然說李科長級別比他們高,但李科長只是看守所的一個科長,並不如派出所有實權,被罵的幾個民警裡面還有一個是個副所長,因為從派出所那邊經常有犯人嫌疑犯等運送過來,當然,有了關押和保釋,這其中自然就有貓膩了,所以他們經常也有“業務”往來,平時熟絡得很,只是像現在這樣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罵他們,這種情形可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李科長口不擇言的惱了一句,心裡知道過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李東國的身份,他哪裡敢說出來?
只是沒過得多久,從縣城區的方向呼嘯而來數十輛車,一輛接一輛的,這時候,已經一點過了,這麼晚來這麼多人,那可是從來沒有過。
而且來的人,那門衛都嚇得不敢說話,縣委書記,縣長,縣公安局的局長,檢察院的,法院的,盡是一把手二把手都來了,車子都停了看守所的大廣場一大片。
來的這些領導們,以往在別的地方見到,那都是一副威嚴威風的樣子,但今天晚上卻不同了,個個都是縮著脖子低著頭,只是圍著縣委張漢澤張書記,看他臉色。
張漢澤黑著一張臉,抬頭左右看了看,叫道:“劉成標呢?在哪裡?還不給我滾出來?”
李科長縮在人群邊上,聽得心裡一顫,劉成標就是他們看守所所長,聽到縣委書記口氣不善的叫著,心裡就知道不妙了!
“在……在……在這邊……”從大門那邊急急的跑過來一個胖子,在廣場上的大燈照射下,廣場很明亮,那胖子滿頭汗水在燈光下直閃著光,一邊跑一邊喘著回答。
張漢澤直到劉成標跑到了近前,這才黑著臉喝問道:“劉成標,你給我說清楚,張繼業是怎麼回事?”
劉成標抹著汗水,左右看了看,見盡是縣城裡的大人物,心驚肉跳的回答著:“張書記,這……這……”說著一邊又瞄了瞄檢察院和公安局的幾個頭腦那邊,小心著又回答:“張書記,您知道,我們看守所不管抓人和放人,這裡只是收押,人都是公安系統抓捕,再把案卷移交到檢察院定案的,我們這邊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