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在一起,在兩條線的交叉之處,又畫了一個圈。
畫完,張燦這才把這張畫好的紙片遞給王前。
王前接過紙片,細細的看了一下,四個方位在這張紙片上,有些傾斜,而且,方位也不是按現在的上北下南,左東右西的方式標註的,而是上東下西,左北右南,上面繁體的“東”字和下面簡寫的“西”字,比直線偏離了六七個字,“北”和“南”兩個字也上下隔離了四行。
這四個字都各自成句成詞,單獨來看,絕看不出半點破綻,比如說“東”字,那上面便是一句“東海蓬萊的傳說,某某頁”,“南”字便是嵌進“南海明珠焙制之法”之中,諸如此類,如不是機緣巧合,念頭全往字面上,或是在紙張上大做文章,當然就不會有所發現。
十字線交匯處,張燦圈上的,只有四個字,不,是三個半字,“……河源頭”第一個字的字型,被蟲蛀出來一個大洞,就剩下頭上孤零零的一橫,像這樣被蟲蛀過的字,這張紙片上,不下十餘處,有些還能勉強看得出來,猜測得到是什麼字,有些,就只能看著是空白了。
難怪,楊浩看過整書幾天,也沒能記下多少,就算是張燦,要是也看上幾天,估計能記下的,也不會比楊浩多過一半,何況楊浩是在那種落魄的情況下,還能記住那麼多,也不能不說是個奇蹟。
王前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河源頭?這天底下,第一個字,上面是一橫的河流,雖然不多,差不多也有好幾十上百條吧,難道我們要一條條的去找?那得多少年才能完成這個偉大的計劃。”
對於這些,張燦就實在是無能為力了,這完全是在玩猜字的遊戲,張燦想著就頭痛不已,自己看書,都看不了兩頁,兩個眼皮子就忍不住打架,猜字,自己更沒有影。
好在,這事難不倒王前,把這幾個字交給手下,放電腦上一查,不就一清二楚了。
王前見張燦和一干人等,全都大眼瞪著小眼,便知道這猜字的事,恐怕不是這幫人內行的事,當即摸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說道:“給我查查,國內有哪些著名的河流,前面第一個字的頂部是一橫的,或者可以看著一橫的,對,要快。”
王前說的很簡短,說罷,便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看樣子,是現在不解開這個謎,誓不罷休了。
楊浩紅著臉,還在想著剛才說出自己不大認字的事,別的,倒也沒有什麼,只是,看林韻的樣子,自己以後少不得要被林韻來一次掃盲,以前,林韻就有過這樣的要求,只是時間較忙,還沒能安排到這事上去。
一想到林韻拿著根教鞭,揹著一本書,板著臉,教小學生似的教楊浩讀書,楊浩就覺得有種很是溫馨、卻又滑稽可笑的念頭,林韻會不會因為自己不能按時交作業,而打自己的手掌心?打的時候會不會很是用力?
張燦想了幾條自己比較熟悉的河流,但卻根本靠不上譜,也就只好做了罷,猜字這事,小舅不是給安排了,自己等著聽訊息就是了,再說,自己的到楊浩的啟發,不是也把這紙上的秘密,給解開了一大半。
倒是楊浩這傢伙,一個人低著頭,紅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要問這傢伙,估計也是白搭,沒簡寫的東方的“東”字,他看了半天,還問這念不念“車”,就這樣的水平,要逼著他玩猜字遊戲,弄不好林韻會以為自己再取笑楊浩,到時候,幾個女人都會聲討自己的,還是少問為妙。
老黃先前一陣拆字拼字,橫七豎八,把自己搞得暈頭轉向,明明張燦都把這紙片上的秘密解開了,但一聽說又要猜字,便徹底暈了菜,心裡直一個勁的埋怨,這留下這個秘密的人,幹嘛要七彎八繞的,能說清楚的事,偏偏要讓自己這麼大費腦經。
又聽王前說,的一條一條的去找,不由得又有些自怨自艾,自己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