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六,寧則遠最近因為公司和林煙的事心力憔悴,他難得在家休息一天,曬太陽發呆。
下午,律師張穆打來電話:“則遠,許家那邊似乎鬆口了,想約受害者家屬再談一談。”
“不。”寧則遠冷冷拒絕,“別讓林煙攙和那些事,你問問她的意思,全權代為處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在的關鍵是找不到林小姐啊……”張穆焦急的說。
“怎麼回事?”寧則遠微微蹙眉。
張穆如實說:“林小姐手機關機,我從早上打到剛才,一直聯絡不上她,不會出什麼事吧?”
寧則遠心裡咯噔一聲,某些很不好的回憶隱隱復甦,他說:“我來找她。”語氣裡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戰慄。
寧則遠給林煙打電話,果然關機。
再打,還是關機!
兩個電話都打不通之後,寧則遠心裡著實有些不對勁。
他抓起車鑰匙,立刻出門。握住方向盤的剎那,他的手忍不住顫抖,指節泛白又猙獰!
那種一次又一次被林煙遺棄的孤寂,悄悄的死灰復燃,又開始淡淡的拂過心尖——這讓寧則遠感覺非常不好!
他的車速極快,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