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後的工作從來都是周最做, 把姜彌踢飛的鞋擺正, 毛呢外套拿去熨了熨,熨燙過程中,周最在姜彌的口袋裡摸到了一個盒子,拿出來一看,愣了好一會兒才給放下。
等到什麼都收拾好,姜彌洗完澡,包著頭髮出來,叫周最給她吹頭髮。
洗的時間有點久了,浴室溫度高,姜彌臉紅了一片,她面板本就白淨,那會兒更是顯得氣色好。
周最找了吹風機出來給姜彌吹頭髮,那是項大工程,她頭髮又長又厚,吹起來可費時間了。
姜彌拿著個蘋果啃,還刷了會兒手機,心安理得享受周最的服務。
坐在她後方的周最才叫進退不得,剛洗完澡,姜彌衣服穿得也不是多整齊,領口一鬆,從他這角度什麼都看得見。
昨晚倒是碰也碰了,摸也摸了,可畢竟是黑夜裡,沒開燈,看不太清楚,這會兒燈光明亮,視野清晰,周最又不是什麼聖人,少不了動手動腳。
姜彌發覺後,由著他鬧了片刻,等到快要收不住了,她才默默提醒了句:「周最,我明天還要上班。」
第二次被潑冷水,周最氣得說話都變了腔,「姜彌,你故意的。」
姜彌歉疚的笑了笑,跪在沙發上連親了他好幾下。
「等我這段時間忙完,行嗎?」
她嗓音軟而嬌,周最又不可能不答應,頂多氣急了又在沙發上折騰了下。
姜彌把衣服穿好進臥室,正準備睡的時候,看見床頭的東西,眼睛眨了眨,沒忍住又去問周最:「你買的?」
「什麼?」
「床頭上放的。」
周最登時臉一黑,睡不到就算了,怎麼還帶扣鍋的。
「那是從你衣服口袋裡拿出來的,你自己好好想想。」
姜彌被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晚上那陣葉子過來,跟她偷偷聊了好幾句,說偷偷不太準確,葉子就是明目張膽的把正在卿卿我我的姜彌周最分開,說兩句俏皮話,把姜彌拉走,讓周最一個人留在酒窖裡。
姜彌身體裡那點酒性發作,頭暈乎乎的,葉子跟她說了什麼記得不太清了。
反正,她是往她這裡塞了什麼東西的。
姜彌當時也沒在意,摸都沒摸,上了車回了家更是直接忘掉。
現在看看,葉子還真的為她做好了「萬全準備」。
所以葉子討厭男人是一回事,利用男人解決生理需求那是另外一回事,她自己在這方面大方從容,樂在其中,也不想叫姜彌虧著。
最後也就這樣了。
姜彌簡直哭笑不得,她倚在門邊,跟周最說了好久的軟話,手搭上他脖頸,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周最還有點臉紅了,連忙把她拉開,「你趕緊睡。」
「你不跟我一起?」姜彌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她就是故意的。
周最已經無心跟她爭辯了。
雖然最後一步沒做到位,周最還是沒虧著自己,硬是出了一口氣,才抱著姜彌一起睡著。
第二天醒了,貌似還有點不太高興。
姜彌吃早飯時,跟他說:「今天你別送我上班了,我晚上估計得熬夜,都不一定回來,你不用管我啊。」
讓她注意身體這種話,周最已經說了無數次了,姜彌能做的自然會做,她對工作向來認真,再說其他的,她也未必肯聽了。
臨了出門前,周最囑咐了一大堆,也不知道姜彌記住了多少,她看時間已經快要來不及,匆匆把自己的包收拾好,穿上外套,站在玄關處照了照鏡子。
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姜彌又回過身來,二話不說抱著周最狠狠親了下。
「我走啦。」
周最明顯還有些懵,沒反應過來,姜彌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