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身在這凡塵的苦海中,又怎麼能夠真正脫離。”禪心說道。
佛心卻是猛然想到一事問道:“你準備如何對待佛子?”
禪心卻是沒有想到佛心會突然問這個,於是想也沒想的對著佛心正色說道:“我與他極為有緣,這點還請師兄放心,我是不會為難於他。”
“如果是以往我也許會相信,可是而言,卻是難以聽從。”佛心將心中所想說出道。
禪心卻是面中帶著一抹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臉龐上的殺機,對著佛心說道:“既然師兄如此,那麼就不要怪罪於我了!”
說話間禪心就揮舞著月牙禪杖向著佛心大師迎面撲去,可是就在禪心大師的禪杖即將臨近佛心大師時,就看到他的禪杖竟然微微顫抖,似是畏懼,似是興奮。
接著就看到佛心大師的手中赫然握著一枚與禪心大師一模一樣的佛珠,將其放在手掌中,隨後等禪心臨近時,既看到佛心大師赫然將佛珠捏碎,一股精純的好似不同於他的靈氣瞬間充斥在佛心身體中,接著就看到佛心大師四周煙霧繚繞。
僅僅下一刻,就看到佛心大師竟然手握一柄七寶禪杖,穿著一身白衣,白衣披上一層金色袈裟,佛心大師更是寶裝佛像,器宇不凡。
然而禪心卻是在看到佛心時,心中一震,因為此時此刻的佛心就如同當年的紅塵大師一般,就好似當年禪心第一次看到紅塵大師一般,威嚴中帶著一抹超脫的氣質。
手握七寶禪杖的佛心,在捏破玉簡的瞬間,好似聽到了其師尊的言談,言語中是這般說道:“我愛徒,此時你捏破佛珠定是遇到幾位理會的對手,我想想,會不會是咱們的書呆子,我想一定是,不過無論如何你都不要忘記你是他的師兄,要讓著他,當日適當的教訓是可以的,用手指叩頭三下,不能多。”
佛心聽著其師尊的言談時,不僅露出一抹笑容,可是眼中卻是不由得流露出久別的淚水,口中更是喃喃說道:“你倒是清閒了,你可是他師尊,竟然什麼都有麻煩我。”
紅塵大師自然聽不到,可是佛心卻好似他聽到一般,看著禪心,眼中越發平靜,就好像能夠看穿禪心的心境一般,眼神中滿是慈愛。
禪心卻是不喜歡這樣的目光,因為只要看到這種目光,就讓他能夠想起童年,童年的光陰並非不好,可是卻讓禪心心中煩悶,尤其看到佛心在捏破佛珠後,竟然不明所以的讓他得到這麼多法寶,禪心越發不平衡,因此全然不厲害佛心所想,將古鏡收起,因為在佛心捏破佛珠後,就看到纏繞在他身上準備要奪得靈氣和生機的血絲,已經盡數消弭。
禪心此時卻是不顧佛心所言,手握月牙禪杖,猛然間就揮舞出一道月牙長虹,凌空向著佛心斬去。
佛心卻是見此後袈裟一揮就將月牙長虹在虛空之消弭,接著就看到佛心大師將手中的七寶禪杖在手中緩緩轉動,身在此地的禪心和一直不停揮動符篆襲擊佛心的荀鳳子,耳畔中都好似充斥著陣陣梵文吟唱一般。
荀鳳子眼前就好似出現一抹幻境般,可是隨後就看到荀鳳子將皇陵遺脈的氣息匯聚在口中,發出一身輕喝後,眼前幻境盡數消散。
禪心原本亦是如同荀鳳子一般,可是此時被荀鳳子的怒吼震響,在清醒後的禪心看著佛心,眼中殺意更濃。
佛心卻是不予理會,接著揮動七寶禪杖,就看到禪杖上瞬息間出現一尊盤膝而坐,一手豎立在胸前,一手執著一柄與七寶禪杖類似的威嚴佛像,佛像在出現後就將佛心籠罩在內。
佛心此時則是雙瞳中閃爍著陣陣金芒,看著禪心道:“你已沒有機會,看來還是要我替師尊幫你清醒。”
說話間,就看到佛心所在的虛幻佛像竟然將豎立在身前的手伸出,緩緩向禪心所在而去。
禪心此時卻是被佛心的幻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