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恪掂起步搖,皺著眉頭一臉的不以為然,李小暖歪著頭,無奈的看著程恪,苦笑著說道,
“一身素淡怎麼行,雖說不用穿大禮服,可也不能太沒規矩了。”
“你放心,我給你挑,不會讓你失了禮數去。”
程恪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著竹青,竹青抿嘴笑著,指揮著丫頭把剛收起來的衣服又攤了一榻,程恪拎起這件,又抖開那件,挑了片刻,回頭看著李小暖問道;
〃你就這些衣服?也太少了些,明天讓針線房過來,給你多做些衣服,這些衣服都不好,配不上你。”
李小暖跌坐在榻前的椅子上,抬手撫著額頭,看著興致盎然的程恪,苦惱萬分。
程恪挑挑揀揀,挑了件銀紋繡百蝶籠紗曳地長裙,意見暗花雲錦宮裝,比劃著,又找了半天,取了那支碧玉樹枝樹葉步搖出來。退後兩步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李小暖斜睇著他,挑著嘴笑了起來。慢吞吞的說道:
“你還真是在這上頭有興致。”
程恪呆了呆,片刻反應了過來,退後兩步,扶著李小暖椅子扶手,頭探到李小暖面前,瞪著她看了一會兒,俯到她耳邊,低低的說道 〃爺的興致,都在你身上!”
李小暖往後靠到椅背上,臉色紅漲了起來,目光掃著左右,低聲說道, “丫頭們都看著呢。”
程恪瞪了李小暖一會兒,才懶懶的直起身子吩咐道,
〃把這些拿去給王妃看看去,就說是爺挑的。”
竹青為難的看著李小暖,李小暖目光瞬了瞬,示意著竹青,竹青會意,包了衣服首飾,屈膝退了出去。說是世子爺給少夫人挑的衣服?這出去,不成了笑話了?!
竹葉帶著人收了榻上的衣服首飾,程恪歪到榻上,舒服的伸展著身子,抬手叫著李小暖,李小暖側身坐到塌沿上,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
“你猜我今見著誰了?”
程恪伸手拉著李小暖的手慢慢捏著,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見到誰了?”
“紅福啊。我今天見到紅福了。”
李小暖眯著眼睛看著程恪,慢吞吞的說道,程恪的手頓住了,轉頭看著李小暖,一下子坐了起來,伸手點著李小暖的額頭,
“都是你騙得我好!帶了那傻子回來!差點送不出去!”
李小暖笑倒在榻上,半晌才說出話來,
“你。。。。。。不是,要她暖床的麼?”
程恪氣吭吭的看著李小暖,突然彷彿想起了什麼,低頭看著李小暖,擰著眉頭說道, “有件事。壓在我心頭快十年了,一直想問問你。”
程恪頓了頓,斟酌著想著說辭,李小暖心底微微跳了跳,快十年,是她那一腳嗎?! “那年,在福音寺,你。。。。踢我,你怎麼知道那麼踢?我的意思是。。。。。。踢得地方。。。。。。〃
李小暖掃了眼程恪,慢吞吞的問道:
“踢的地方怎麼了?”
“你那一腳,也有個說法,叫撩陰腿,是習武之人極為不齒的招式之最,若是踢的狠了,要斷人子孫的,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李小暖垂著眼簾。目光遊弋了起來。從哪兒學的,這個問題,比較複雜,說不清楚,說不得。無論如何說不得。
隨便踢的?咳,她那一腳,招式鮮明,隨隨便便踢不出來,他是習武之人,這個說法圓不過去,到底從哪裡學來的?
程恪低著頭,仔細看著李小暖,李小暖抬手揉了揉鼻子,輕輕咳了幾聲,含糊著說道: “你也知道,我自小家貧,是在鄉下長大的,鄉下嘛,也有習武之人,也有不習武之人,那個。。。。。。〃
李小暖心思轉的飛快。兩隻手揪著帕子,抬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