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
周景然一口氣悶在喉嚨裡,用扇子點著程恪,半晌才悶出句話來,
“好!好個一概不知!她還真是一概不知!”
周景然往後仰著,長長的吐了口氣出來,
“這一概不知,真是合人心意!這話,讓人先從禮部放出去!保不準就能釣條大魚出來!就這麼著!”
“唉,到底還是委屈小暖了!”
程恪長長的嘆著氣說道,周景然一口氣窒在喉嚨裡,用扇子點著程恪,恨恨的說道:
“你們兩口子,這事上還能吃了虧的?也不過幾天功夫,兜底翻過來,你那個一概不知的小暖,還不知道得佔多大便宜呢!你叫什麼叫?!”
程恪抬起腳,看了兩眼,昨天被小暖踩著轉過的地方還在陷陷作痛,程恪長長的嘆了口氣,傷感的說道:
“我也很委屈!”
周景然眯著眼睛瞄著程恪抬起的腳,突然笑了起來,
“又被小暖踢了?”
程恪轉頭看著周景然,也不答他的話,皺著眉頭問道:
“這納側妃的事,你到底是個什麼章程?如今你這府裡也沒個能主事的人……”
周景然煩躁起來,揮了揮手說道:
“讓內諸司辦去!南河剛決了堤,我哪有心思辦這樣的事?”
程恪擰著眉頭,看著周景然,關切的說道:
“這兩個側妃,你若是不滿意,現在換也來得及,皇上也答應過你,這側妃的事,只隨你心意,你就仔細挑個可心的就是了。”
“就這樣吧,再換還不是一樣,象你說的,都是紙糊的美人,有什麼分別?!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只要能讓我省點心就行。”
周景然頹然的揮著手,沒精打采的說道,程恪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