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族脈做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還賠了夫人又折兵,而神殿在跟眾生聯盟的這一次最大規模的戰鬥中,吃了一個大虧。
“荼神將衰,狂神雄起”的聲浪,在荼神洞天響徹四方。
狂神的威望,一時無兩。
而在這日,天炎一脈的第一人天炎曦之,與海地一脈的第一人海地空,破天荒地聯袂來到了荼神神殿。
兩大金身期上階強者齊至,換在任何時候,荼神神殿的祭司長奡那都是親自出迎,甚至殿主烎都要降階相迎的。
可是這日,天炎曦之和海地空到了,卻被告知祭司長奡正在跟荼神交流,而殿主烎卻不在荼神神殿,讓天炎曦之和海地空候上一候。
天炎曦之和海地空也不是那種毛躁的人,兩人也就安靜地等著。
這一等就是足足一天,兩人的耐心也算是非常人,竟然連一句牢sao話都沒有,甚至乎兩人面面相對地坐著,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
【第二○六章 忍辱】
“祭司長已經完成了跟荼神尊上的交流,有請兩位!”
一個金衣祭司走了進來,雖然修為比不上天炎曦之和海地空,可是卻沒有一點恭敬的感覺,或許是身上的金色斗篷給了他足夠的傲氣。
天炎曦之和海地空兩人相視了一眼,感受著彼此壓抑的憤怒,緩緩跟著這個金衣祭司出了這個冷清的偏殿。
兩人不是對這個金衣祭司無禮的憤怒,眼前這個金衣祭司再怎麼傲慢,也還配不上她們的憤怒。
就如同獅子不會對著狗狂吠一樣。
兩人憤怒的物件是奡,憤怒他這種時候還敢**luo地折騰他們。
跟狗屁荼神交流要一天一夜?陪他上床麼?
天炎曦之心頭腹誹著。
報這個號角也能玩一天一夜?不知道擼多了傷身?
海地空的心頭也沒忘記腹誹一下。
當兩人腹誹著來到正殿,見到了站在殿主之位前的奡,兩人也懶得施禮了,口中淡然道:“見過冕下。”
祭司長奡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手中銀色權杖微抬了下:“兩位來此,有何貴幹啊?”
沒有一句讓兩人久等的解釋,直接就是僵硬的問話。似乎神的侍者就真的要用這種毫無感情的方式,來宣揚她們對神xing的瞭解。
天炎曦之和海地空再次交流了一個眼神,天炎曦之雙目微眯道:“我只想問冕下一個問題。”
身形矮胖的海地空臉上帶著一個很難看的笑容:“我也只想問冕下一個問題。”
“如果是一樣的問題,那就一個人問便是。”奡冷聲道。
“當然不是一樣的問題!”天炎曦之和海地空齊聲應道。
奡沉聲道:“天炎曦之,你要問什麼?”
天炎曦之應道:“為何我天炎一脈派出的兒郎們,會戰死得只剩下一個人?”
奡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目光微垂,看向一旁:“海地空,你又要問什麼?”
“為何我海地一脈派出的子弟們,也戰死得只剩下一個人?”
“你們這是消遣我麼?”奡的眼中有了怒氣:“這不是同樣的問題麼?”
天炎曦之毫無懼意地應道:“冕下這是要指鹿為馬麼?這如何是同一個問題?”
海地空也附和道:“是啊,如何是同一個問題呢……他是天炎一脈,我是海地一脈,她們活著的是個金身期,而我們活著的只剩下個裂合期。”
海地空很受傷,心頭越發的憤怒。
奡的聲音越發的低沉:“我的回答只有一個,那就是……”
微微停頓,奡冷冷地掃了二人一眼:“誰讓你們不來執行任務呢?”
天炎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