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如此刁橫不饒人呢?
可陸不棄自有他的算計,他隱約能感覺到這個寧才辰太反常的行為似乎有什麼目的所在,索性他也就將計就計。在寧煉情臉色也非常難看的時候,陸不棄繼續說道:“如果寧宗主還是無意這種買賣的話,那陸某就告辭了!”
“慢著!”寧煉情陰沉著臉,冷冷地盯著陸不棄:“說說你的整體計劃吧,本宗主只能說有些興趣,可到底會不會去做這件事,還要視具體情況而定。你總不能一個念想就讓本宗主滿口答應下來吧?”
“這倒像有幾分誠意說出的話!”陸不棄輕笑,緩步走到一旁,坐了下來:“陸某在蒙山把車極宰了的事,想必寧宗主有所耳聞吧?”
寧煉情點頭道:“陸掌門在弱冠之年,能有此戰績,讓人驚歎,本宗主要是沒聽說,那真是孤陋寡聞了。”
“陸某提此事,倒不是為了顯擺什麼戰績。只是闡述此事之引……”陸不棄毫無自傲道:“在那一戰,我還殺了一個對於新齊天國皇室來說舉足輕重之人,他叫齊妙。此舉無疑是虎口拔牙,讓黑海羌國和新齊天國這一對老虎大為震怒,她們就拿以往跟我陸家交好的鳴湖司空家開刀,一為洩憤,二實則是要以此為餌,誘出陸某!”
蘇利南恍然道:“陸掌門,是想將計就計,讓自己反為餌,和我煉情宗給他們包個餃子?”
陸不棄點頭,直視著寧煉情:“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在黃雀之後,還有獵人!我為螳螂,貴宗為獵人,做這一單買賣。我也不用激將法問寧宗主敢不敢,我只想你現在給我個答覆,行不行?我可不認為,這麼件事,寧宗主貴為一宗之長,還會沒有話語權?”
感受到陸不棄口中說不激將,實則往死裡激將的語氣和目光,寧煉情雙眼微眯起:“怎麼證明你說的一切屬實?”
“這應該是你們的事!我相信,以貴宗的實力,要打探清楚一些事情,恐怕也不過是三五日的樣子,這並不會耽擱大事。”陸不棄輕笑。
寧煉情繼續問道:“具體的時間呢?”
陸不棄搖了搖頭:“沒有具體時間,陸某隻能說大概的時間,是在半月後,十三天到十七天的樣子都有可能。不過地點就很明確,是在新齊天國新都西北方向或者是新都內,目標也很明確,司空家一干老小在哪,戰鬥地點就在哪。”
“你這是對本宗不信任的表現!”寧煉情冷笑了下:“本宗主又豈能跟你合作?”
“寧宗主,戰機也是要把握的,我不是一個神運算元,我無法預計十多天之後會是個什麼具體情況!”陸不棄坦然一笑:“押送隊伍也隨時在變,關押地點更是不定,如果我這個時候就能說出個具體時間來,那才是有意思了,您說是麼?”
寧煉情微微語塞,她並不蠢,如果陸不棄說出一個準確時間,那麼這無疑就真是針對煉情宗的陷阱了。
蘇利南在旁皺眉道:“可這沒有具體時間怎麼配合?”
“這很簡單,只要貴宗的高手能早一步過去,盯緊押送隊伍,那麼我想一切都不是問題。”陸不棄微微聳肩:“反正,只有等黃雀出來之後,獵人才會動的!”
蘇利南看向寧煉情,欲言又止。在她看來,這次合作其實有很大的可行性。畢竟煉情宗的元修隊伍是在暗處,去了看情況出手,如果情況不對,不出手也不會害到自己。可是寧煉情是宗主,她不能在外人面前去提這種建議,那樣煉情宗也就被動了。
寧煉情卻似乎是有些興趣索然:“這事我知道了……不過要等我和各位長老以及堂主商量之後才能得出結論!”
“那你們慢慢商量吧!”陸不棄淡淡笑著,拱了拱手:“陸某就告辭了!”
寧煉情驟然臉色變得極度冷寒,整個會客廳的氣息彷彿也為之變成了冰窖:“陸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