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女,她先是皺皺了眉,然後便不再理會這位少女,而是直接提壺為新植花草澆水。
“莫要以為你不回答我,我便查不出你的底細了。”青衣少女道,若是李承澤見到她,自是可以認出,她便是那個身份神秘的雲苓。
此時這雲苓身上的傷痕已是完全無法看見,也不知她是如何讓這些傷勢這麼快便復原的。
至少,在表面上是看不出任何傷痕的。
“哼,既然你不回答,我便讓你魂歸天。”雲苓道,見對方不理會自己,她便冷笑一聲,然後取出自己的撥浪鼓向對方擊去。
只聽“啪”一聲脆響,撥浪鼓與憐兒雙刺相撞在一起,二人者一經碰撞便已就些分開。
正在此時,正在雲苓準備新的攻擊之時,卻又有一位黑衣女童這邊走了過來,雲苓見到這個黑衣女童,便向她開口說道:“姐姐你來到此處,可是為了什麼。”
“不要內亂!”這女童道,她的語氣極輕極淡,依如往昔。
“內亂?!這究竟是什麼一回事情的。”雲苓道,她望了一眼執雙劍的女子,然後又望了一眼梵音,其臉上卻是一臉的詫異。
“梵音來與雲苓說清。”梵音道,說遠她便向遠處緩緩走去,雲苓回首望了一眼不理會自己的女子,然後便跟著梵音向前而去。
待梵音走遠之後,憐兒這才一臉凝重的望向二人遠處的方向,這了好一會兒,她才又將雙刺收起。
這憐兒究竟會是何種身份,她現在的表現究竟是真是假,而梵音方才那一個“內亂”二字,究竟又是何意,這一切,李承澤何時才會知曉。也許,此事的結果只有上蒼知曉吧。
且說在李承澤回到七絃居的第二rì,便見桑榆向又七絃居而來,桑榆見到李承澤之後,便直接對他開口說道:“我昨rì與你說的事情業已定了下來,觀主認為玄冥宮太過危險,所以打算將他們就此剷除,所有妖修必須明rì晨集合。”
“明rì晨,這麼快的反應速度,這麼短的反應時間,難道觀主可以調集足夠的人手嘛?”李顧澤道,聽到對方此話,李承澤自是頗感驚訝,要知按常理而言,天音觀調集人手也不應如此迅速才是啊。
天音觀畢竟只是節制大南山妖修而已,她本身的弟子其實並沒有多少的。
“此事不是你我應當理會的,你只要記得,明rì晨到天音觀所處的璃山之下集合便好。”說完之後,桑榆便又向外而去,邊走邊又聽她說道,“當然,你也可以不去的。”
“我自然會去,師父尚無訊息,我又豈能不去調查。”李承澤道,此時他便暗自握拳,但不過多久,他便盡力將手鬆了開來,以讓自己的心情冷靜了下來。
聽到李承澤提起師父,桑榆便停步回身,此時她望向李承澤一字一頓的說道:“師父不會有事的,一定。”
“嗯,師父不會有事的。”李承澤道,此時他便對桑榆點點頭,然後才送她離開了這裡。
也許,桑榆還有其他弟子要前去通知。
此時,李承澤心下又是一陣疑惑,卻是他感覺天音觀既然要大南山受其節制的妖修共同剿滅玄冥宮,那為何還要在後邊加上“你可以不去”的字眼,這究竟是隻向自己說的,還是大南山妖修均是如此。
留下此話,那此次行動也便沒有了強制xìng,沒有了強制xìng,天音觀又如何保證自己能聚集到足夠的人手。
想當年玄冥宮席捲了幾乎整個大南山妖修界,極盛之時,天音觀都要放棄璃山避禍,玄冥宮更讓鎮守楚山的玉華華宮就此滅門,自此,便可以想象當時玄冥宮勢力會有多大,就算被壓制許久,其勢力依然不可小窺。
當然,當時的玄冥宮還不叫玄冥宮的!
都說凡人之心均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