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難道我不能?就算他們不能我同樣也可以做到。”
他將杯中酒水飲盡,但他的人卻沒有醉,正如他先前所說:他永遠都不會醉,既然沒醉,為何又要誇下如此海口?
易天雲靜靜地看著他,他雖然相信他,可並不代表他可以安心,之所以不安心,因為他是玄琴。
人的名,樹的影,一個人的名氣太大也絕非是件好事,既然不是件好事,那麼定然兇險重重。
要想排除這一切,除非他能站在這個世間頂端,站在諸天萬界的頂端,只有那樣的人才是當之無愧皇者,可這離他實在太遠了。
“我知道您再想什麼。”玄琴看著他,用手指著那一朵冷豔如血的花,道:“一株枯黃的花樹,若是沒有經歷風雨,又如何能開出嬌嫩絕豔的花朵?”
易天雲看著花朵,伸手拿過玄琴身邊的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沉默了片刻,輕笑道:“可你要面對絕不是風雨那麼簡單。”
“沒人會是風雨,我也不是那朵花,一朵花太過於脆弱,它不足以詮釋我的一切。”
長空星夜漫漫,明月消失了,躲到了雲裡,躲到了另一片黑夜,躲到了沒人看的到它的角落。
破開黑夜的黎明已來到,黎明的光灑在他們臉上,灑在他們滿滿的酒杯上,他們再幹了一杯,一飲而盡。
時間如流水,旭日已初升,玄琴緩緩站了起來,因為他們身後已經已經站了好幾道人影。
易薇笑面如花,就像前面那朵嬌嫩的花,但她比花還美:“父親,玄琴哥哥,你們好興致哦!”
玄琴看著她笑了笑,對著她身後的人同樣笑了笑,只是笑,沒有說話。
易天雲看著幾人道:“你們都來了,可你們都想好了嗎?”
“我們都想好了!”
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意外,他們能一直跟隨在玄琴的身邊,那麼就足以說明他們有多麼的堅定。
易天雲直接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為你們開啟………”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玄琴給我滾出來!”
天外魔雲湧動,遮天蔽日的魔雲凝聚易家上空,就在這時,一隻漆黑的大手從雲端探出。
這是大手上面佈滿了黑色鱗甲,泛起令人心悸的色澤,彷彿冰冷的精鐵戰甲。
這是誰?蕭月幾人大概有所不知,玄琴卻面如寒霜,他隱隱猜到了來人是誰。
在這天玄大陸,還有誰敢對易家肆無忌憚的出手,除了那個勇冠天玄的赫連家族外,還會是誰?還能有誰?他實在想不出。
轟隆!
一聲巨響,易天雲踏碎大地,豁然沖天而起,宛若不可一世的仙靈,可怕的一拳頓時轟在大手上,剎那間抵住了風雲一擊。
魔雲翻滾,大手退回雲端,赫連君威從雲端踏步而出,漆黑的魔雲遮擋住驕陽,看不清他的臉。
下一息,他攜帶無盡魔雲,一拳轟向易天雲,無敵的氣勢,壓得整座城搖搖欲墜。
易天雲不語,他人已衝出,比戰劍還可怕,比戰劍更加凌厲,他就是一柄劍,一柄嗜殺邪神的劍。
無暇之劍長達萬里,蒼天被斬破,可怕的一劍逼的赫連君威停止了瘋狂的出手,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長髮披散,漆黑長髮,漆黑的長袍,長袍有些破損,露出了他古銅色肌膚。
赫連君威極為英俊的臉與赫連文軒有著九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的眸子,同樣不蘊含任何情感,彷彿天生的殺戮機器。
“易天雲你真的打算阻我嗎?”赫連君威開口,一字一頓,如同敲響萬里的黃呂大鐘。
“不然呢?”
易天雲揹負著雙手,轉過頭看著赫連君威,腳步在來回走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