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盡到了一個晚輩,或者情婦的義務,拿著手帕不停的為李森擦著臉上的血。 包房裡面的服務員打掃著地上破碎的酒瓶,然後離開了包房。也不知道她是真心的在清理,還是藉機離開包房。 石林拿起筷子,吃著餐桌上面點的菜,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怎麼警察還不來呀?是不走路上堵車了啊?吃完飯不來,我可就要走啦!”石林一邊吃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