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腰痠背疼,四肢乏力,整個人像是散了架一樣。昨夜好說歹說,最後無奈下藉口喝醉才算擺脫了楚離的十萬個為什麼。而後,憋了滿肚子火的男人竟然將她一腳踹下了床,獨自霸佔了整個床鋪,兩人壓低聲音吵了半夜,最後在不能毫無顧忌的大打出手的情況下,還是青夏採取了妥協戰術。
“自大自私的混蛋!”青夏小聲的罵了一句,抬頭只見楚離側躺在床上,曲手撐著腦袋,一身白色棉袍軟衫,眼睛又黑又亮,劍眉星目,鼻樑高挺,衣衫半敞,墨髮披散,露出古銅色的健碩胸膛,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青夏頓時腦袋發懵,眼前金星亂冒,任是誰見到這幅美男初醒圖,恐怕都要稍微懵一下,一抹紅暈在臉頰上揮灑開來。青夏不自然的站起身來,嘟囔道:“你等著,我去找吃的。”
臨出門前回過頭去,只見楚離已經起了身,姿態慵懶的模樣,頓時讓青夏聯想起了昨晚的那個祝淵青。
哎,長得太好就是禍害啊!
青夏想起西川的極品騷包男燕回,想起他那狐狸一般的桃花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剛剛合上房門,突然一隻手猛地大力的拍在青夏的肩膀上,沉思中的女子驀然大驚,一個機靈跳了起來,就見林暮白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熱水,肩膀上搭著一條毛巾,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笑眯眯的望著自己。
滿腔怒火頓時不打一處來,青夏怒聲大吼:“你有毛病啊!想嚇死人啊!”
“嗯……”林暮白的滿臉笑容頓時灰飛煙滅,被嚇了一跳,哆嗦了半天才緩緩地開口道:“蘭……蘭妃娘娘……臣、臣來伺候你梳洗……”
青夏劈手奪過林暮白手中的臉盆,剛想轉身回房去此後裡面的那位大爺,突然眉梢一挑地轉過身來,疑惑的問道:“你叫我什麼?”
“臣該死!”林暮白連忙行禮說道:“臣之前屢次認錯娘娘為別人,實在愚鈍至極。”
“哦?”青夏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看來這個傻書生是終於想通了,不再當自己是個死人了,開心的說道:“你知道自己錯了就好,不過我也不是你們的什麼娘娘,你叫我青夏就好。”
林暮白剛想反駁,忽見青夏眉梢一挑,十分兇悍的樣子,倒了嘴邊的勸諫之詞又給壓了下去,只得畏畏縮縮的憋了半天,才小聲的說道:“青、青夏。”
“呵呵。”青夏展顏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其實也是我太笨了,”林暮白嘆了口氣說道:“青、青夏你有血有肉,體溫溫熱,怎麼會是鬼呢?我真是傻了。”
“無妨,”青夏笑道:“你為人有情有義,我很呈你的情。”
林暮白點頭嘆道:“娘娘為人高義,能代香橘姑娘領情,香橘姑娘能有娘娘這樣的主子,也是她的福氣了。”
“恩?”青夏猛地瞪大了眼睛,沉聲說道:“你說什麼?”
林暮白皺著眉,好像沒聽到青夏的話一樣,喃喃道:“只是我有點想不明白,兩個人怎麼可以長的這麼像呢?難怪我在北營中會認錯了,即便是現在光線充足,我還是覺得你們兩人太像了。”
青夏直愣愣的看著林暮白,胸脯一鼓一鼓,突然怒聲大叫道:“你這個弱智!”氣呼呼的回到房裡,楚離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吵鬧,笑眯眯的看著青夏端著水盆走了過來。
看到罪魁禍首,青夏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嘭的一聲將水盆仍扔在椅子上,厲聲說道:“快洗,別像個大爺一樣坐在那等人伺候!”
看她生氣,楚離昨夜的鬱悶不翼而飛,也不著惱,開心的下了床,洗漱乾淨之後對著青夏說道:“喂,我餓了,去弄東西回來吃。”
青夏一張臉幾乎鐵青一片,看著楚離小人得志志得意滿的德行,忽的一下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蓬萊谷一千年沒和外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