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等著吧”馨緋沒有動,只冷淡的回答。
思語雖是不解,見了西南非如此,也不好說什麼,便陪著馨緋在外面等著。果然,過了大約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面傳來了細細碎碎的聲響,不一會兒,景泰宮的大門便開啟了。出來的倒不是景泰宮的宮人,而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姑姑。
見了馨緋和思語站在門外,那姑姑只含笑道,“小公主在裡面等著呢,還請大公主進去至於思語,便在外面等著吧”
思語完全搞不懂是個什麼狀態,什麼大公主小公主的這會子,景泰宮裡住的是帝貴妃呀而且,這會子,他們已經知道皇后乃是姜國的公主姜鳶飛,是以,這樣子進去,思語怎麼能放心。見了馨緋往前走,思語趕忙跟上,“我要照顧娘娘。。。。”
“思語,你留在這裡,若是有人過來,一定要出聲,知道嗎,我在裡面不會有事情的。”馨緋制止了思語,對著那年邁的姑姑道,“我們進去吧”
眼見著馨緋和那姑姑進去了,思語卻沒有辦法安寧了。
眼下,這個皇宮四處都是危機,能相信的人實在太少。之前思語可是聽說了帝貴妃和皇后的關係不好,如今,皇后這樣子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進去,不讓人擔心才怪。可是,是馨緋自個說了不讓人跟著的,思語有一點法子也沒有。
揪了揪手裡的帕子,思語跪在了地方,朝著上天祈禱,只希望馨緋相安無事的好。
景泰宮裡,到處都充斥著濃郁的藥味,說不上來是什麼藥,那味道卻是濃郁的很裡面一看就是收拾過的,壓根沒有一個病人,只姜維晨一個人穿著白色的衣裳淡淡的坐在那裡,像是畫裡面的人兒一樣,樣子看著高傲的很。
大眼一眼,這樣子卻像是之前馨緋看到太后宮殿裡畫上的人兒一樣。不過,人人都說那畫上的人兒是當年的她,那麼,此刻姜維晨的樣子卻是和當年的她相似的很。馨緋顧自一笑,誰又能說不是呢?她和姜維晨本是孿生的姐妹,要說不相似,那還真是奇怪了。
見了馨緋,姜維晨也並不起身,只忙著手裡的活計,很是隨意的染著指甲。馨緋淡淡的一笑,等到一干人等都出去了,這才緩緩地走了過來坐到了姜維晨的邊上,笑著說道,“貴妃在宮裡如此打扮,卻也別有風味。”
“別有風味又能如何,女衛悅己者容,若是沒有悅己者,就算花枝招展又能如何?”姜維晨一笑,停下了手裡的活,抬起頭來,笑著問道,“都這般晚了,皇后還不歇息,倒是有興趣到臣妾的宮裡來。如此,可真是讓這個景泰宮蓬蓽生輝啊。”
“貴妃說笑了在這錦繡後宮之內,貴妃雖是鎮坐不動,卻也是隻手遮天。別看妹妹叫我一聲皇后一聲姐姐,可,到底,你姐姐我的命運,全然都是把握在妹妹你的手裡,不是麼?”馨緋一笑,也不再繞彎子了,她的時間本是不多。姜維晨是個聰明人,若是繼續繞彎子,只怕,就算說上一晚上,馨緋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的。
清了清嗓子,馨緋開啟天窗說亮話,“如今,我也不打算多說,我只問你,姜佳太妃是否在這裡?”
“皇后姐姐說笑了,若是臣妾的訊息不閉塞,妹妹我可早就聽說當初是姐姐你親自送了箴王爺和姜佳太妃等人離開了國都。是以,如今姐姐這般問我,還真是叫我不知如何回答的好了縱然當初姜佳貴妃和箴王爺一行人等不曾離開國都,那也萬萬不會在我的景泰宮景泰宮之前是姜佳貴妃的住處,但,如今,已經歸了臣妾所有了。”
“姜維晨,你還要繞嗎?我們是姐妹,非要這樣麼?”馨緋終究是沉不住氣了,狠狠的抬起頭來,對著姜維晨。
姜維晨卻是一笑,“么,姐妹?怎麼,姐姐不是漳州韓府的庶出女兒麼,如何成了臣妾的姐姐了?”說著,姜維晨站了起來,也不再打算多說,只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