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折都過去了,可是,今晚,羲和是在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會在宴會之後缺席,竟然去了德妃司徒靜那裡,這樣的難堪,不論是放在誰的身上,都是很難接受的。
再怎麼說,今晚也是馨緋成為帝王妻的第一晚,就算體恤馨緋累了,那麼,皇上也應該過來表示一下。馨緋成為皇后的第一天,便是缺少了皇后應該有的侍寢,如此,便是給了馨緋一個難堪。今個白日,所有的人都會羨慕馨緋站在了高高的鳳凰臺上,成為了天下最具有權利的女子,是人中直鳳凰。但是,凰是需要鳳來襯托的。
凰若是失去了鳳的襯托,那麼,就算是凰站的在高,亦是會有摔下來的一天,縱然是不會摔下來,那麼,也必然是可憐的。馨緋作為皇后,若是缺少了皇上愛情,缺少了皇上的寵愛,那麼,所有的一切,都是於事無濟的。
皇后這個位置,可以是全天下女人最最羨慕的,亦可以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嘲笑的。只因為,若是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女主角缺少了來自於帝王的愛情,那麼,這個位置,將會是封鎖了一個女人一生青春的枷鎖,是帶著金絲邊的牢籠,不會是其他。
眼望著馨緋站在宮殿外面孤單的身影,羲和竟是有些許的悲涼。
心裡暗自在期待,但願,但願今日的一切好運都將保持,但願,皇上和馨緋的愛情能夠持久,但願,一切都遂了人願。
馨緋孤寂的站在了夜幕下許久,聽到不遠處有匆匆的腳步聲,馨緋猛然間抬頭,望著遠方,問道,“是清晨回來了嗎?”
“娘娘,是奴婢。”清晨趕著夜幕歸來,群宴上,清晨是太后特地叫到跟前來幫助馨緋的。但是,到底,馨緋沒有怎麼用了清晨。在群宴之後,馨緋便早早的打發了清晨去著汪德海,據說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至於,到底是什麼事情,羲和也便是不得而知了。
眼見著清晨回來,羲和趕忙問道,“怎麼這會子才回來。”
“還不是因為汪公公回來的太晚,汪公公說私下裡說不方便,便自個親自來了。”清晨本也不知道是何事,見了汪德海只問了句,“娘娘交代的事情怎麼樣了?”至於是何事,馨緋沒說,清晨自然也是沒問。本是打算等著汪德海回個話,到底,汪德海始終卻是沉默不語,許久,這才跟了清晨過來。
本來,按說吧,過來了,跟著清晨進來就是了,偏生的,汪德海就是要清晨先回來,看看這裡是個什麼情況。清晨本就不知道什麼事情,加上馨緋本身就沒有告訴,說的時候似乎也很神秘。清晨到底是待在宮裡老人,有些事情,自然也就長了心眼。聽了汪德海這麼說,便一個人回來了,眼看著宮門口只有馨緋和羲和兩個人,清晨也就放心了。
看了羲和一眼,並沒有說話,而是說了句,“汪公公在外面等著呢,若是娘娘方便,還請娘娘出去一趟。”
“也好。”馨緋點了點頭,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
羲和正欲上前跟著,卻被清晨拉住了,“既然娘娘不願讓我們知道,我們還是在這裡等著吧。畢竟,在這宮裡,知道的越少越好。”清晨一笑,站在月影下的容顏分外的沉寂。羲和會意,不再上前,只說了句,“我去準備茶點,娘娘回 來,必然是渴了。”
長樂宮門外的小徑裡,曲曲折折有一出小小的亭子,馨緋踏著夜幕進去,並沒有點燈。見了汪德海,只趕忙問道,“汪公公,事情怎麼樣了,雲箴和初雪可否安全?”馨緋本就心急,這會子,眼看著周圍沒有人,開門見山的就問了,也懶得饒了彎子。
汪德海看了看四周,這才神神秘秘的道,“一切正常,都在老奴的安排之下,若是不出意外,明個一早王爺接了太妃就可出行,明晚出了國都,以後也就安全了。”
“他們以後會去哪裡?”這句話,馨緋本是不該問的,到底,還是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