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是遣散了周邊的人群。幾個侍衛完全一副官家的摸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開道,不一會,便有幾個帶著文人氣息的人拿著皇榜開始張貼。完了,口中還在罵罵咧咧,“這大熱天的,還真是不讓人活了,宮裡有人病了,偏生的 要咱們廢了這樣的功夫,果真,咱們還是一副奴才的命。。。。”
“你小聲點,好歹是宮裡的,若是被人聽了去,是要殺頭的。”一邊的人好心提醒。
那罵罵咧咧的文官似乎並不以為然,“這樣偏遠的小地方能被誰聽見,這個地方天高皇帝遠的,別說我就是埋怨幾句,我就是罵了天皇老子又如何?我還怕了不成,這裡可不是天子腳下,我可沒有什麼害怕的,還是官員呢,你這樣膽小,註定成不了什麼氣候。”
那晉升的文官趕忙拉住這位,在其耳邊小聲嘀咕,“哎呀呀,這麼多人呢,小心人多口雜。”
脾氣暴躁的官員那裡聽的進去勸告,手一甩,便甩開了拉著自個的人,“怕什麼,他們還能吃了我不成?”完了,感覺到了一陣的涼風,抬頭,在周遭搜尋了許久。終究,將目光落在了擺放在不遠處的冰車上,“這是什麼?”
“冰車你也未曾見過?”一大簇的侍衛都跟了過來,為這人的失神感到可笑。
那暴躁的人到底是個急性子,“誰不知道是冰車,我是說這大熱天的有些冰塊不容易。要知道當年我在國都的時候,到了這個季節,一般也只有大官員才會用這樣的冰塊。一般還都是宮裡面賞賜的呢,冰塊若是要儲存,必須是從山山當下挖出來的,可,官員們的俸祿能有多少,那裡是人人都能用的,是以,在國都,用得上冰塊的人寥寥無幾。”
“可在咱們這裡,若是願意,去了山裡挖就是了,冰塊麼,誰不會挖呀?”身邊的人壓根不敢興趣。
那暴躁的文官卻是一笑,嘲弄道,“一群迂腐之人,這裡冰塊是好挖,但,放眼整個江浙,又有幾個人知道這炎炎夏日利用冰塊的妙處。”說著,走過去,掀開了蓋在冰塊上厚厚的被子,看到裡面晶瑩剔透的冰塊,那人大笑,朝著身後喊道,“來人啊,將這些冰塊帶回去。”
“住手。”侍衛們正****手去搬動,身後傳來韓灝風的聲音。
剛才韓灝風見了慕容湮兒難過,自知安慰亦是無用的,便一個人守在一邊。這會子,聽到動靜,這才過來。望著這一夥人的架勢,完全已經做好了搬走東西的準備。官員們強搶百姓的東西已經不足為奇,可,今個,竟是搶到了自個的頭上,韓灝風自然是不能忍。
走上前去,看了怒目的侍衛,韓灝風也未曾打算惹事,只笑著說道,“這些冰塊是我和娘子親自挖下來的,你們不能帶走。”
“不能帶走,你是在給我說話嗎?”脾氣暴躁的官員回過頭去看著韓灝風,冷冷的一笑,問道,“你不知道在這裡,若是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那又如何,我的東西,你休想帶走。”韓灝風抬頭,眉宇間帶著俊逸之氣。
侍衛們一看這架勢,本也不打算再搶,都往後退了退,畢竟,在侍衛的眼中,這樣一車的冰塊,也著實是沒有什麼用處。搶奪百姓的百姓的東西,對於這些官員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打不來的事情。可是,歷來,若是搶奪東西,自然要寫有價值的,這些的冰塊著實是沒有多少價值的。眼下,還看到有人來阻攔,為了這些沒有用的東西和人爭個口角,實在是沒有必要的很。
侍衛們本是有些想法的人,眼下,也懶得有所爭執,便一個個提著兵器退後走了。
一看這個架勢,那粗暴的官員倒是著急了,大聲地嚷嚷,“你們這是要去哪裡,說了讓你們帶走冰塊的,一個個都聾啞了不成?”
“大人,這些 東西實在沒有什麼用處,眼下,為了這些和人爭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