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花,誰都改變不了這個現實,所以,野花註定是成不了大的席面。”
馨緋會意,已然知道德妃上了自個的套子。
要說她和德妃都再明白了不過了,這所謂的白色海棠之說,不過是在隱喻了清嬪罷了。她開始便用海棠的美麗來說事情,不過是為了引了德妃的嫉妒心理,馨緋她可是早早的就調差過了,之前德妃對於皇上是有著感情的,所以,在當初九王爺和十一王爺爭奪帝位的時候,那司徒大人才會幫助了皇帝,為了不僅僅是司徒家,更重要的還有自個的女兒。
雖說誰人都知道,皇上對德妃是很寵愛的,可到底,女人都是貪心的,誰人都沒有辦法容忍著自個的丈夫心理還住著一個和自己相差萬別的人,哪怕自己的丈夫是皇帝。所以,對於皇上喜歡清嬪的事情,德妃雖然說是管不了,可心裡,到底是介意和在意的,自然是不會容忍了清嬪了去。
這德妃看起來很是個靈性的人,可馨緋可是看出來,那德妃不過是個混賬貨,到底是被自己家裡寵著的人,辦事還是太過於沉不住氣了。清嬪雖說現在正在低迷期,可誰人都知道,皇上的心在清嬪身上是一點都沒有減。是以,這才有了將清嬪放入監牢,而未曾處罰的原因。
可,也正是因為這一件事,德妃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對清嬪,這個德妃是有著嫉妒,也有看不起的。在德妃看來,她清嬪不過是個將軍的妹妹,家裡是沒有多少地位的,若不是清嬪的哥哥白楓起當了將軍,只怕清嬪這會子還在那個鄉野裡呢,那裡回到了皇宮。
其實,馨緋是再明白不過了,剛才本來就是在用這樣白色的海棠花暗喻了清嬪,只為引得那德妃的嫉妒。可馨緋是說,就算心裡高興,臉上卻已顯露半點。
眼瞅著德妃,馨緋的臉色倒是不自然了起來,尷尬的說道,“姐姐這話不是間接的罵了妹妹我麼?”
德妃這話不但是罵了清嬪,更是罵了她啊。她馨緋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那裡可以比得上清嬪,要說清嬪是野花的話,那她馨緋可是連野花都不如了。
“哎么,妹妹這是說的什麼話,妹妹可算是話裡的富貴者了,那裡會是野花,本宮送妹妹這一束海棠花,可不是用她來讚譽妹妹的美麗麼?怎的會是嘲笑,這可真是折煞了本宮啦。”德妃一看馨緋的臉色不對,只趕忙拉著馨緋的手。
那感覺,可是熱乎的很。
馨緋暗自一笑,她本就是做好了心裡準備來的,那裡還會介意了這個。
眼瞅著那海棠一眼,笑著說道,“妹妹我怎麼也不曾想到姐姐的花插得竟是這般的好,改天妹妹可要向姐姐請教了。”
“請教就算了,妹妹若是喜歡了,跟著學就是了。”德妃一笑,送過來一把剪刀給了馨緋,繼續笑著說道,“不過,妹妹可好升官學著點,這插花可不簡單,也別學了清嬪了去,那丫頭跟著本宮學習也有好一陣子了,可就是什麼都學不會。要說吧,這插花那裡是她那樣的野花可以學的了的。”
“姐姐說的是,身份低賤的人那裡能和姐姐相比較了去。”馨緋雖是點頭,可臉色也好看不到那裡去。
要說她馨緋自個的身份可是連那清嬪都不如,這話說的自然也是在罵了她自個。可奈何,這會子,她馨緋也只能委屈求全了去,順著德妃的意思。
苦笑一聲,繼續煽風點火,“姐姐,你可知那清嬪很是得了皇上的寵愛,雖說是野花,可是,得了皇上的寵愛便是好花,姐姐說不是麼?”
“哼,什麼寵愛,到如今,她還不是下了牢獄,免不了的。”
德妃臉色一沉,將手裡的剪刀一甩,臉色早一片的煞白,難看到了極點。要說司徒靜本是極為討厭人將她和清嬪相比較的,這會子,聽了馨緋說道皇上寵愛清嬪,這股子的火氣她自然是沒處發洩,心裡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