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右腿扣住,雙方堪堪相距一個身位,轉眼間便交擊了上百招,此等肉搏絲毫取巧不得,勇氣、經驗、武藝、心理的博弈往往決於半息之間,其中的兇險不足為外人道也,當兩人分開之際,身上各自都多了數十道傷痕。
這等皮外傷對於兩大絕頂高手來說也不算什麼,不過還沒等玄冥站穩身形,燕青便把手中的木劍當暗器般擲了過來。
“星羅滿布!”
燕青大喝一聲,那飛行的木劍頓時化作無數劍氣,幾乎涵蓋了整個空間,在現仙池周圍混戰的四人紛紛跳入湖中躲避,而玄冥卻紋絲不動,降魔杵虎虎生風,將身體四周守的滴水不漏。
這些劍氣彷彿要把虛空都撕裂一般,尋常人早就被刺成了蜂窩,遠處的山峰整個被削去了一塊,引的寒風倒灌進山谷,氣溫驟降,現仙池的水面也漸漸開始結冰,周圍的霧氣被狂風吹散,而玄冥還在堅持,只是看他發紅的臉色,估計是靈氣消耗過剩的體現。
燕青的招數可不僅僅於此,只見他踏空而來,一掌打下來如天塌地陷一般,降魔杵剛剛接觸到掌風便被砸的停了下來,玄冥毫不慌亂,借力打力之下降魔杵一拖斜插地面,他以此為支點踹腳飛踢。
拳腳相撞,爆發出一陣沉悶的響聲,所產生的震盪把周圍的狂風都倒吹了回去,方圓十丈之內寸早不生,數息之後,兩人再次分開了幾十丈,雙方怒目而視,皆氣喘吁吁,這等比拼內力消耗十分嚴重,兩位已勝過凡人無數,也禁不起如此打鬥下去,這對於燕青來說更加嚴重,想到這裡他大手一揮道:“回來!”
‘轟……’
池中的四人紛紛破冰而出,玄月和葛雲頓時退到燕青身邊,一左一右受的密不透風,而魑魅魍魎則站於玄冥身後,手上的鋼叉烏黑蹭亮,本來就醜陋的臉龐因好戰而扭曲著,似乎還未過癮。
玄冥皺眉道:“魔頭,你怕了嗎?”
燕青灑然一笑道:“既然明知道殺不了本尊,你這地府管事何苦如此,難道真是地下呆久了,連腦袋都生鏽了嗎?”
玄冥一揮降魔杵道:“如果你真的復活了,那麼僅靠本王一人之力當然奈何你不得,不過現在要殺掉燕青這個宿主的話,本王尚覺得力所能及,看招!”
“你中計哩!”
燕青三人品字形前衝,葛雲突然化為一隻巨蠍,雙敖死死鉗住那根降魔杵,燕青緊隨其後,一雙鐵拳只轟對方中路,而玄月最為陰險,這次他矮身躲過了降魔杵的掃尾,利爪輕輕一撩,便在玄冥的小腿上取了些血肉,而只要饕餮銅獸品嚐過這絲血肉,那麼接下來……
玄冥這方不遑多讓,魑魅魍魎遵照指示不理左右那兩個‘雜兵’,將渾身的靈力都注入到鋼叉之中,兩鬼高高躍起直向燕青的頭顱叉去。
而玄冥則放開了手中的降魔杵,雙手一抓將對方的雙拳死死鉗住,接下來就能燕青的肉身被毀滅的那一刻了,他有這等武功卻選擇以身作餌,這招不可謂不高明。
而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出玄冥的預料,自己手下的勾魂使魑魅魍魎突然變招,轉身便將鋼叉朝向他的胸膛,而葛雲的毒刺也以趕到,先一步刺入其頸脖,吃痛之下玄冥手中根本掌握不住燕青的鐵拳,胸口頓時如遭電擊,而最為致命的一擊則是來自自己人,兩柄鋼叉帶著破空之聲追身而來,直接將其釘在了地上。
看著一臉奸笑的燕青,玄冥突然暴喝一聲,魑魅魍魎體內的境內被其用秘法引爆,而狂暴的內力也把周圍的人全都暫且震開。
可惜的事,魑魅魍魎根本沒有魂飛魄散,看來這兩鬼早就被這魔頭給同化了,玄冥暗自痛心,又無可奈何,他緩緩將插入胸口的兩根鋼叉拔出,上面還帶著自己的血肉,而那饕餮銅獸正貪婪的吸允這鮮血,每過一分,自己便會更加虛弱,而眼前的五個魔鬼則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