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團團圍在了當中。
風蕭蕭笑眯眯地說道:“看來他們在這裡只是一些三流高手,其他的都不入流,我們卻是白擔心了。”
定靜欣喜的點點頭,然後大聲喝道:“好賊子,還不快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風蕭蕭卻暗自搖了搖頭,他們既是行伍之人,那就絕不可能投降,否則定會禍及家人。
果然,王老大毫不猶豫的掏出一枚煙火,衝著天空就是一扯,然後大聲嘶叫道:“長槍突擊。”
這十名黑衣人武功都不入流,雖然組成了長槍劍陣,又勇猛非常,但也不可能是六十多名精英弟子的對手,沒過一會兒就折損了大半。
剩下三人背靠背的不住揮劍。
“沒想到我會死在這裡,陳矮子,我可再也見不到你妹妹了……”,張二胖不住挺劍直刺,卻被幾名恆山女尼接連捅了幾劍,一聲未吭的就死了。
“我妹妹可早就嫁人了,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她……她其實也……唉……”,陳矮子又斜眼看了看正揮劍不住刺擊的王老大,慘笑道:“沒想到你已經是三流高手了,藏的可夠深的。”
“我可不傻,現在升旗不是找死嗎……人算不如天算,啊……”,王老大低頭看著胸口透出的長劍,抽動嘴角,勉強露出了一個苦笑,卻是被一名衡山派弟子從後面捅死了。
兩派弟子停住了劍,將陳矮子團圍在中間,就要出手生擒住他。
“唉……我還沒娶媳婦呢……”,陳矮子低聲喃喃,隨後橫劍一抹,一股血線飆出,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向後躺倒。
眾人都驚呆了,悍不畏死倒也罷了,畢竟爭鬥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明明生有眷戀,卻慨然赴死,這讓兩派弟子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皆都半晌說不出話,有些恆山派女弟子更是忍不住落淚。
定靜低著頭不住的唸誦佛經。
莫大卻若有所思的說道:“嶽掌門說的果然不錯,嵩山派果真與藩王勾結上了。”
定靜驀然抬頭,驚呼道:“什麼?”
“封師兄和我說起時,我還不信。”,莫大伸手一指,說道:“可看他們的言語、做派,這些人分明是軍中的死士,哪裡是尋常的武林中人。”
“這些事待和定閒、定逸兩位師太聚齊後再說不遲。”,風蕭蕭抬頭看了看夜空中還未完全散去的煙火,說道:“我們現在趕快前去與她們會合,前後夾擊,徹底殲滅這群左冷禪的爪牙。”,他見現在人多口雜,可不能透露太多資訊,連忙出言打斷。
“不錯!”,定靜也知道此時不適合討論這些,連忙招呼弟子回趕。
山道前的空地上,只剩數十個還在燃燒的火堆,噼啪作響。地上腳印紛亂,黑衣人顯然已經全都撤退。
令狐沖探頭探腦的四下打量,見風蕭蕭一行人趕來,不由欣喜萬分,轉頭呼喊了幾聲,谷內眾人這才紛紛走了出來。
雙方相見自是一番歡喜。
定逸雖形象有些狼狽,但腰桿挺直,聲音洪亮,絲毫不見疲憊之色。她身邊的老尼姑神色慈祥,氣定神閒,左手拿著一串念珠,恭身合十道:“定閒謝過莫師兄、風師兄。”
莫大和風蕭蕭齊齊還禮,連道“不敢。”
定閒又轉身說道:“定閒謝過三位和令狐賢侄。”
令狐沖連連擺手,說道:“定閒師伯,折煞晚輩了。”
黃鐘公撫須道:“我等兄弟三人皆受風先生差遣而來,不敢當師太大禮。”
定靜上前說道:“師姐,這次多虧風師兄及時援手,可惜……可惜仍然折損了二十多名弟子。”
定逸怒喝道:“好賊子,我定然不與其善罷甘休。”
恆山派原本也就不到一百人,這次前去福州的四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