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箭雨。
攻防戰迅速激烈,一方誓要殺進宮內,從叛軍手中救出太子和陛下,一方則以為對方果然叛變,否則怎敢攻打皇宮?
一時間,到處是“叮咚”不絕的箭觸鐵盾聲,以及“咄咄”入肉,滋滋飆血,且伴著淒厲慘叫的嚎叫聲,但更多的則是震天懾人的喊殺聲。
風蕭蕭和石之軒正處在皇宮邊角城樓上,並肩負手,靜靜觀望著玄武門的刀光與劍影、廝殺與嘶喊,不由相視一笑。
風蕭蕭微笑道:“是時候讓人給李建成一箭了,好歹是位太子,總要給他的痛快的。”
石之軒慢悠悠的道:“接下來只需讓李世民現身接受眾人山呼萬歲,便可平息此亂,然後不知從哪射來一支冷箭……可惜他雖有皇帝運,卻沒帝王福。”
風蕭蕭心內生警,不動身的往他瞟了一眼,心道:“青璇說得不錯,她這爹我這岳父,從來不能容忍完美的結果,他總要將什麼親自捧到至高的巔峰,然後在那一刻又親手毀滅掉,我可要小心了,千萬別被他也這麼捧上一把。”
……
石青璇俏立北窗,默默地遙觀夜色中皇城方向的火光沖天,映得夜空似乎滴血,映得月兒似乎通紅。
風蕭蕭現身於後,溫柔地握上她下垂、抖顫且冰冷的玉手。
石青璇微微垂首,回身倚到他懷裡,用力抱緊他,低喃道:“不要抱歉,你肯回來就好。”
風蕭蕭的心情不禁激動起來,雙手將懷中的玉人箍緊。
石青璇閉著美目,咬著下唇,好一會櫻唇輕吐道:“秀芳姐也沒有怪你,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風蕭蕭默默點頭,想說些什麼,但終究什麼也說不出口。
兩人就這麼相依相擁,不知不覺中,漸漸火熱起來,不知不覺中,翻滾上榻……
不知不覺中,房門忽然開了,尚秀芳秀目赤紅,玉面潮羞,渾身嬌弱無力,跌跌撞撞的撲到床邊。
風蕭蕭大吃一驚,又不免湧起羞愧之意,石青璇更是羞得將螓首深埋入被,哪知尚秀芳俏目內正噴著無可遏制的情/火,帶著噴香誘人的氣息,突然抱了上來。
風蕭蕭自是莫名其妙,但只伸手在她嬌軀上稍一摸索,便不禁訝道:“這皮褲……不是在雪兒手裡嗎?怎麼你給穿上了……”
這玩意兒簡直是女人的剋星,尋常穿戴便足能讓任何女人失去矜持,何況他和石青璇弄出的動靜其實不小,尚秀芳還穿著這玩意兒聽著牆角,換成誰都受不了的……
尚秀芳臉蛋燙熱之極,一雙美眸中流露出的綿綿情意和更多的羞意,足能將任何男人生生看化了,她咬著唇使勁搖搖頭,低喘道:“我……我在箱子裡看見了,覺得好看嘛!誰……誰知,一穿上就……就鎖住了……”
風蕭蕭聽得一陣無語,暗忖尚秀芳好歹出身風塵,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看慣豬跑,怎能瞧不出這褲子是做什麼用的?
八成是聽他和石青璇的動靜,聽得春/情難抑,便想自己解決,誰知這件皮褲其實另有玄機,穿上容易,脫下就難了……也難怪她會羞成這副摸樣,但也可見這件皮褲的厲害,竟能讓她如此忍受不住,放下所有矜持找來……
尚秀芳都快哭了,摟著他的胳臂使勁搖道:“人家真……真受不住了,你……你快開啟它……”
風蕭蕭苦笑道:“雪兒沒留下鑰匙嗎?這玩意兒不知什麼皮硝制的,沒有鑰匙,就算拿著神兵也削不開……雪兒正在忙呢!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其實以他的功力,真要下狠心撕毀,沒可能弄不開。
不過,見著兩女如今這般誘人之極的勾魂模樣,他自是心潮澎湃,幾噴鼻血,絕沒可能說實話的。
尤其想到方才晚宴上兩女琴簫齊奏時傾國傾城的絕色風姿,那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