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個風流妙人。兩姐妹一同伺候你,都不相互爭鋒吃醋麼?”
風蕭蕭沉聲道:“婉兒。回來。”
木婉清已經出了十幾招,卻根本奈何不得李秋水,恨恨的一咬銀牙,收掌旋身回退。
風蕭蕭柔聲道:“小心些,別傷了襄兒。”
木婉清面上一紅,慚愧的低頭道:“是了。”
李秋水目中異彩連連,道:“風郎啊,你果真是個有本事的男人,不知‘巫神’如今在哪兒。我真想看看她在你面前的那副小模樣呢,還是不是清清冷冷,傲……”
她說到半途,驀地瞧見風蕭蕭眼中戾光大起,心中震顫,終究沒敢說下去。
風蕭蕭左手一揮,皺眉道:“你怎麼還不滾!”
李秋水格格一笑,道:“幹嘛這麼兇狠,你不愛聽什麼話。我往後絕不說就是了。”
她非要硬賴著不走,風蕭蕭倒是一點法也沒有,他如今功力確實深厚之極,可真打起來。仍是不分軒輊,就算勝上少許,勝的卻並不多。稍不注意,一樣落敗。
而木婉清雖然內力深厚。還遠在他之上,但只有一套半殘的“天山折梅手”拿得出手。這等高手之間過招,她自保有餘,助力可有可無。
天山童姥修煉“八荒**唯我獨尊功”,每三十年,便需要返老還童一次。
還童之後,功力打回原形。想要回復功力,便需每日重修,每一日便是一年。
現下不過十餘日,她並未完全恢復實力,雖在江湖中已經算得上高手了,可在風蕭蕭、李秋水眼中,還遠不夠看,一招可滅,同樣幫不上什麼忙。
風蕭蕭一時氣憤,便吼上了一句,做了無用功,可見李秋水畢竟嘴上服軟,也平復了心情,微笑道:“如此最好。”
李秋水呵呵一笑,轉目道:“師姐,你可是真找了個好靠山呢,難怪……”,忽地愣住。
天山童姥的小身子不住發顫,一雙清澈的大眼中充滿了淚水,呆呆的望著木婉清,突然怒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是不是合夥兒害死了師兄……”,說著,一把推開了身前的昊天部諸女,舞著小拳頭,朝著木婉清撲去。
郭襄驚道:“姥姥!”
風蕭蕭忙道:“不要傷她。”
他感念天山童姥救助郭襄,又全是誤會,是以就算被辱罵,也沒有絲毫動怒。
昊天部諸女一路上都對風蕭蕭冷言冷語,木婉清本就極是不爽,看到這個領頭的,自然不會順眼,雖然不能傷她,卻一腳將她踢得雪上直滾。
餘婆等人自是又驚又怒,呵斥著拔劍急衝。
風蕭蕭略微皺眉,身形一閃,躍入場中,左拎右扔,片刻功夫就將幾十名女子給摞成了一堆小山。
李秋水趁機躍動,陡然貼近了木婉清,匕首數閃連攻,直指她懷中的郭襄。
木婉清頓時手忙腳亂,她單手迎敵,本就吃虧,又要護住郭襄,更是難以招架。
風蕭蕭回眼一瞥,冷冷道:“無崖子臨死前,除了這枚指環,還傳下了兩幅畫像,你們不想看看?”
“兩幅?是兩幅?是兩幅麼?”,李秋水霎時停住,手中的匕首鋒刃已然碰到了木婉清的拇指,再一下就能削斷,側頭叫道:“快拿給我瞧瞧。”
她一直都意態閒雅,嬌柔軟媚,就算之前被風蕭蕭強勢的橫插一手,也不見變了臉色,依然笑語盈盈,可這時神情激動非常,語氣之中大有急躁之意。
木婉清驚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的抽身急退。
天山童姥撐起了身子,不顧滿身雪粉,嚷道:“別給她,先給我瞧。”
李秋水飛身近前,尖聲道:“拿來給我看!我才不信師哥會畫這賤婢的肖像。”
風蕭蕭瞪眼道:“都閉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