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公子,我先去試試,探探情況,還不敢說事情就可以成。你這銀子,還是先留著吧,等有了眉目再給我也不遲啊”
“不好意思,是在下不懂行價了,”伍公子聽江心兒這樣說,卻是誤會了,只道人家嫌少,連忙又從懷裡拿了五兩出來放在臺面上:“那在下再加五兩,這樣夠了麼?”
“不是,我不是嫌少”江心兒連忙擺擺手推拒著,一時也不知怎麼說。若是告訴他這事自己也沒什麼把握,又怕他傷心難過,若是隨便答應了,就怕最後他也是失望。
可本來他就是將自己視作他最後一絲希望的,無論如何,自己就算拼一把也一定要幫他完成心願。
嘆了口氣,怕伍公子多想,江心兒最終還是伸手拿起銀子:“好吧,這十兩算作你的定我先收下了,伍公子,給我三天時間,再來聽聽訊息吧。”
待那伍公子歡天喜地的離開了花田喜事,江心兒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看著桌上的十兩銀子。所謂定金,是禮金的十分之一,假設伍公子與那嫣兒姑娘的婚事成了,那便有一百兩的禮金了。
但是……這定金雖收得多,可他們兩人的婚事對花田喜事來說卻著實不是件好解決的差事。
想了一會,江心兒把禮金收好,讓小遠去入了帳。拿出伍公子給她的玉佩,細細翻看著。
“請問誰是江姑娘?”
只見來者是二位姑娘,一前一後,看穿著打扮想來應是主僕二人了。
那走在身後的婢女便開口問道,她一身粉紅綢衣,樣貌清純可愛。
而在她身前站著的女子更是明眸皓齒,膚若凝脂,一身淡紫紗衣,美麗如天上仙子,卻是靜靜的站著,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我是,請問二位是有何事?”江心兒忙走上前去招呼她們二人,心中暗道這可真正是奇怪了,沒生意的時候一整天都沒生意,有生意的時候還真是一腦子全來了。而且這倆人還特別,女孩子自己跑來媒館,可是少見又少見了。
再說她話音剛落,那主僕二人便是對望一眼,俱是面帶喜色。接著就聽得那婢女說道:“江姑娘,總算是找著你了,我家小姐還擔心找錯了呢,原來這花田喜事可真是你開的啊”
江心兒笑了笑:“怎麼,二位知道我開了這個媒館麼,快過來請坐”
說著,又衝屋裡喊了一聲:“小遠,沏茶”
小遠應了一聲,急忙的又端起茶壺沏茶來。
他們這說話間那紫衣女子已是坐了下來,小婢女則是站在她身旁。只見紫衣女子向她打了一個眼色,她便點點頭會意的對江心兒說道:“江姑娘,實不相瞞,我家小姐是城西胡府之人。”
城西胡府之人?江心兒一愕,隨即反應過來,脫口而出道:“可是胡嫣姑娘?”
主僕兩人俱是一愣,紅衣婢女道:“江姑娘,請問你是如何得知我家小姐名諱的?”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江心兒心中一時感慨萬千,也真虧這兩人是一對,連找媒婆館子都是一前一後的找進來的。若此事沒幫成,她還真是覺得對不住他們二人這場情分
笑了笑,江心兒忙從懷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胡嫣道:“胡姑娘,請問你是否認識此玉佩?”
見到江心兒手中的玉佩,胡嫣眸裡掠過一抹驚訝之色,點了點頭,遂向婢女打了幾個手語,那婢女便開口道:“江姑娘,我家小姐問你如何得到這塊玉佩的?”
江心兒微微一笑,心下十分了然的問道:“胡姑娘是否也為伍公子的事而來?”
聽江心兒說得這樣直白,胡嫣臉上不覺微微一紅,點了點頭,身後的婢女則立刻問道:“江姑娘的意思是……難道伍公子來過?”
“是啊,”江心兒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小婢女,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