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憑藉著多年看小說的經驗,卻也不敢鬆懈,裝出一臉不明白的模樣,愣愣的硬是沒有去撿起地上的衣裳,而是疑惑地望著宋文祥,好像再說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讀懂沈蘭表情裡的意思,宋文祥有些氣結,彎腰拾起地上的衣褲,胡亂圍到沈蘭得身上,這才開口:“如果是想要你這樣,哪裡用得著等到現在,如果你心裡沒有我,我是不會碰你的。”
袁浩素來傲氣,沈蘭一直都是知道的,這樣的人怎麼會想要沈蘭如此對待,所以沈蘭又一次賭對了。
默默捧著衣裳,當著袁浩的面,沈蘭手腳並用的往身上套衣裳,好像一副害怕他會反悔的模樣,自然這個時候的行為,沈蘭也是故意裝出來的,小說和電視劇真心沒白看,那些個霸道總裁啥的都傲氣有自以為是,所以就算是做戲一定要全套。
“行了,我出去了,明天我出門早,你自己用早飯。”宋文祥倒是君子地轉過了身去,然後抬腳朝外面走了出去,沈蘭這才鬆了口氣,又擔心他萬一要是變態地回頭,自己回露馬腳,乾脆也背過身去了。
宋文祥出了屋,守在外面的翠屏頓時問道:“將軍又何吩咐?”
宋文祥望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而是抬腳朝書房走了去。
走在廊下,宋文祥卻在回味之前看到的事物,臉有些不能自抑的紅了紅,腦海裡不自覺地冒出這樣的想法,原來那個圓圓的東西是那樣的作用,至於他為何會冒出這樣的想法,還要從他是袁浩的時候說起,那一次沈蘭來求他借馬,他們共乘一騎,已經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害沈蘭丟了懷裡的衣裳,然後再白色的月光下目睹了散落一地的衣物,當時他還在想怎麼沒有抹胸,如今看來原來不是沒有抹胸,而是沈蘭的抹胸與眾不同。
回想著往事,宋文祥微微露出一抹微笑。
將軍走了,翠屏目睹著他離開,一時有些惶恐,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了想趕緊去了徐氏的屋裡,總歸徐媽媽如今是這院子的管事媽媽,再者也是夫人身邊的老人,想必在夫人面前比較有臉面。
屋裡沈蘭剛剛弄走了宋文祥,剛爬上床窩在被窩裡擦拭頭髮,外面就傳來徐氏的聲音:“夫人可歇下了?”
“還沒呢,徐媽媽什麼事?”沈蘭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問道。
“老奴可方便進來?”徐氏又問。
反正也不是現在就睡去,所以沈蘭也沒拒絕,於是回道:“進來吧。”
片刻,徐氏推開門走了進來,進屋見沈蘭坐在床上正在擦拭頭髮,於是走了過去,從沈蘭手裡接過布巾開口道:“怎麼不讓翠屏進來給您擦,溼著發上床以後可要落下病根的。”
“徐媽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習慣陌生人的服侍,雖然她現在是我身邊的大丫鬟,終歸來到我身邊也不久。”沈蘭回道。
聞言徐氏也不再說了,自家的住宅什麼脾性,她都服侍一年多來,怎麼會不瞭解,所以這會兒仔細用乾布巾慢慢擦拭著手裡半溼的青絲,擦了一會兒後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夫人,這大晚上將軍怎麼去了書房?”
“他明日要去軍營當值,想起還有些公文要看,就去了書房。”沈蘭淡淡地開口。
徐氏跟在沈蘭身邊也有些時日,之前雁孃的事情,她也算是親眼目睹了,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子對將軍並沒什麼情誼,而且一門心思想著和離,說來說去其實也是因為將軍家裡的事情,把主子給氣狠了,可是如今將軍已經不同往日了,主子這樣任性真的行嗎?
“夫人,老奴有些話也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夫人聽了要是覺得不中聽,就當老奴什麼都沒說。”徐氏一臉掙扎地開口,沈蘭聞言卻也沒有動,徐氏偷偷瞄了一眼,見她沒有不悅,這才接著開口:“夫人,如今將軍已經是將軍了,夫人再是氣他,也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