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這樣嗎?可我就沒見良額娘提過其他人。”
“女人心,海底針。”惠妃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高深莫測,“你想真正討得女人的歡心,說簡單也簡單,說難——有些男人一輩子都體會不了真諦。”
江湖人蒙圈了:“我以為女子想要的都是納蘭詞中寫的那樣:一生一代一雙人。”
惠妃笑著搖搖頭,那笑容裡有胤禩看不懂的東西。“別想了,去試試你的新衣服還合不合身。年夜飯時要穿的,若是有個不好可就丟臉了。再有,你想送給小六的袖筒做好了,都查查去。”
“哦。”胤禩從惠妃的膝頭上跳下,然後鄭重地朝養母拜年:“兒子過年就五歲了,大了,重了,因為練武骨頭也硬了。以後就不坐娘娘膝上了,免得娘娘腿痠,但兒子親近娘娘的心一直都是一樣的。”說完煽情的話,一溜煙跑了。
惠妃揉揉痠疼的大腿,笑著嘆息:“這孩子也太聰明瞭些。”
康熙二十三年,就這樣走到了尾聲。且不說六阿哥胤祚收到狼皮袖筒時好一陣感動,以及剛學會說話的九阿哥、十阿哥是如何鬧騰,這個祥和的、幾乎沒有任何災害的年關,帶給整個皇宮的都是歡快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