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何繼續生活和麵對其它人。因此父親極力阻止你父親。”
沈飛點點頭。“父親最後同意了,但仍難逃橫禍。”
“我父親留下原件,將影本交給他的上司,原意是警告他,使他有所警惕,停止他們的私販軍械交易,不料他們派人在你父親車上動了手腳,以斷除後患;另一方面大力支援父親當時本來要和你父親合作進行的一個建築計畫,因而造成你的誤會。”
“我最大的錯誤在於造成你的誤會。”他柔聲說:“即使在我相信你父親是原兇時,我也一心一意的想使你遠離他,把你留在我身邊,保護你。我不願意在我和曹英峰起衝突時,你在一旁受到傷害。”
“你沒聽過虎毒不食子嗎?”
“我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你是我的,我愛你,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你。”
她震顫地望進他眼底。“我以為你只是利用我保護你的”沉氏“。”
“那是個愚不可及的藉口。自你走進我的辦公室那一刻起,你便走進了我的生命,羽蕊。”他緊張地抓住她雙肩。“你說過你愛我。你不是為了阻止我殺你父親才那麼說的,是不是?”
“不。”她低語,慢慢靠向他,伸手環住他的腰,感覺他抽蓄了一下。“我寧可死,也無法在你和父親之間做選擇。”
“老天,千萬別再那樣嚇我。”他呻吟,把臉埋在她頸項中,擁得她緊緊的,對著她的秀髮低喃。“我再也不管你是誰的女兒了。你是我愛的女人,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沒有了你,我覺得我每天活得膽戰心驚、惶惶惑惑。”
“我告訴過你,我已經不配佩槍了。”她忍住笑,胸臆間溢滿濃濃的感情。
“你只要把我佩帶在身邊就行了。”他卻笑了出來。“猜怎麼著?結果那一連串的偷襲,全是社群裡那些以為我要把他們驅逐出老家的人乾的。”
“我走之前也查出來了。我還找到了沒射中你的子彈,是個空包彈。用刀子刺傷你的是傑生的朋友,他只想嚇跑你,自己一時心慌,以為他殺了你。”
沈飛搖搖頭。“這些都過去了。他們有我的保證,新的建築完工前,他們仍住在原處。
社群規畫完成後,他們可以搬進新公寓,以無息低利分期付款方式繳付。我沒有打算把那裡變成商業區,也永遠不會。“
她的手輕輕摩擦他的背脊。“謝謝你。”
“茉莉一家要我向你問好。煤球要我帶句話,原文如下:”這麼的男人,你若不嫁給他,我們再也不是朋友。“”她掀掀眉。“你又在威脅我嗎?”
“我只是傳話。”他無辜地說,然後認真地捧起她的臉。“你答應過的,你若反悔不認帳,我可以告你。”
“這是威脅了。”
“不錯,這是威脅。”
“你不能控告你的妻子,你自己說的。”
他眸子燦亮起來。“你變聰明瞭。”他俯低臉,嘴唇輕輕拂過她的,“我們可以在洛杉磯和臺北都有個家,但不論到哪裡……”
“我不可以離開你的視線。”
“正確。”
“我會跟著你的,我是你的保鏢,你忘了?”
“不帶槍的保鏢。”他慎重地說,嘴唇並未停止加強在她唇上的移動。“你母親幾時回來?”
“他們去南部度假一個星期,昨天才走的。”她溫柔地回吻他。
“我己經開始喜歡他們了。”他貼緊她柔軟的唇瓣。然後,他想起另一個人。“送我去醫院的,是你家的什麼人?”
“翠姨。”她告訴他。
“老天,是她!你說得對,她的確美極了,美得炫目。”
“我是不是應該消失?”
他大笑。“我只是想試試你會不會